那可是冷麵殺神啊!
平時走在公司裡,方圓幾十平方米里,連蒼蠅都躲著飛的人。
她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忙不迭的給司徒凜然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司徒大哥,她喝醉了,您別和她一般見識,對不起……”
“幹嘛和他道歉?”溫雨瓷伸手捂住商徵羽的嘴巴,不滿的瞪她,“不許給他道歉,他是壞人,我們不給壞人道歉!”
臉上被銀行卡劃過的地方,一陣些微的刺痛,司徒凜然抹了把臉,額筋跳了幾跳。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受過傷了,今天居然被一個小丫頭,這樣挑釁。
他往前踏了一步,目光刺骨森寒,“我是壞人?我是壞人剛剛誰救的你?”
商徵羽被他身上冰冷的煞氣嚇的哆嗦,不由自主的扶著溫雨瓷往後退了幾步,一疊聲的道歉:“司徒大哥,她喝醉了,不是故意的,等她醒了酒,我讓她給您道歉!”
“道歉?道什麼歉?”溫雨瓷眯著眼睛,瞥了司徒凜然一眼,晃晃商徵羽的胳膊,“徵羽,你別怕他,他再厲害,也是我老公的手下!他敢兇我們,我讓我老公揍他!”
“說的好!”一輛低調奢華的銀灰色轎車在溫雨瓷身邊停下,車門開啟,顧少修邁步下車,長臂一探,將溫雨瓷撈進懷裡,垂眸凝視,目光沁出水般的溫柔,“我不在,喝這麼多酒,怎麼這麼不乖呢?”
光天化日之下赤果果的秀恩愛,而且還對他老婆揚言要揍他的言行,表示贊同和鼓勵,司徒凜然表示,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挑挑眉,看著顧少修,“你要揍我?”
“不是不是,顧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商徵羽怕兩個男人當街打起來,衝到司徒凜然身邊,將他往後推了幾步,“顧少肯定是剛剛在車上,沒聽清瓷瓷說什麼,是吧顧少?”
雖然顧少修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可看著司徒凜然額筋迸起,人已經在暴走邊緣,就知道剛剛他家老婆,肯定沒讓司徒凜然舒坦。
“哪兒能呢?”他傾傾唇角,“我從不親自動手打架
。”
想揍人,有的是聽命的手下,哪兒用得著他親自動手?
商徵羽:“……”
司徒凜然:“……”
溫雨瓷仰臉看著顧少修,一臉夢幻,似乎不能接受顧少修突然從天而降的事實。
顧少修垂眸看她,溫柔撫了撫她的後腦,“怎麼了?”
聽到他熟悉的聲音,溫雨瓷似乎從夢幻中回過神,猛的摟住他的脖子,臉頰埋進他懷裡,扁扁嘴巴,嗚嗚咽咽的哭:“他們欺負我……”
司徒凜然:“……”到底誰欺負誰啊?
商徵羽怕顧少修誤會,連忙解釋,“不是的,顧少,瓷瓷喝醉了,你別聽她瞎說,剛剛我們在酒吧裡,遇到一個男人,想佔瓷瓷便宜,幸好司徒大哥及時出現,救了我們,不然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多虧司徒大哥幫了我們,他沒欺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