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雨瓷怔愣了好久,才輕輕吐出一口,“那女孩兒……死了?真的死了?”
“真的死了。”顧少修撫摸她的頭髮,輕輕吻她的發頂。
無獨有偶,他很慶幸,那次她為他擋下那一刀時,沒有傷到要害,如今還好好活著,好好偎在他懷裡。
失去心愛的人的痛苦,沒辦法用語言形容。
問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那不是神話,也不是故事,就活生生髮生在他們的四周。
今晚想到那個死去的女孩兒,他一次又一次狠狠心悸。
還好,命運善待了他和他的女孩兒,他的女孩兒此刻還安穩的躺在他懷中。
至於代旭,只能希望他不要太執著,等時間撫平他的傷痛。
之後的日子,晦澀又心酸。
代旭終是脫離了生命危險,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並且身體漸好,慢慢的可以下地走動。
女孩兒父母到代家大鬧了一頓,但溫雨瓷聽說,女孩兒在家並不受寵,父母偏心的厲害,只疼愛她的雙胞胎姐姐,讓女孩兒受過不少委屈。
代旭發狠,竟是壓著讓她的父母沒拿到一分錢。
女孩兒的父母為了向代家要錢,一直留著女孩兒的骨灰沒有下葬,等代旭可以離開醫院,回家之後,不顧家中長輩的阻攔,為女孩兒在雲寶山上買了塊豪華的墓地,將女孩兒葬在其中,硬是寫了愛妻方小舟之墓,落款人是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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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家長輩氣的臉都黑了,無奈代旭九死一生,剛逃過一劫,他們不敢逼他太緊,只能遂了他的心願。
代旭變得沉默寡言起來,溫雨瓷和顧少修離開京城前,一眾兄弟又湊到傾城會所喝酒。
代旭一杯一杯往嘴裡灌酒,很快喝醉了,語無倫次的說了很多話。
溫雨瓷能聽清楚的,只有一個為愛而死的名字,方小舟。
離開京城時,溫雨瓷得了很嚴重的感冒。
大概是因為這些日子來回奔波,心情又極差,這次感冒來勢洶洶,高燒不退,溫雨瓷不想打吊針,每天大把的吃藥,幾天後才把高燒退下去,人很快瘦了一圈兒。
顧少修寸步不離陪著她,心疼不已。
這天,高燒終於退了,晚上,溫雨瓷病懨懨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
顧少修一手攬著她,一手敲膝上的電腦,敲了一會兒,文件關上,電腦放在一邊,將溫雨瓷抱進懷裡親了下,“感覺怎樣?”
“好多了。”溫雨瓷臉朝他懷裡,摟住他的腰。
顧少修拍拍她的脊背,“說了不讓你去,非是不聽,折騰這一通,瘦的骨頭都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