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瓷和尚明歡距離他們還有段距離,只能聽到那女的在說話,語氣不善,似乎在教訓謝雲璟,但卻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
尚明歡一把抓住溫雨瓷的手,“走,過去看看!”
溫雨瓷立刻感覺到,尚明歡剛剛溼熱的手,一下冰涼了,看到那女人輕蔑鄙夷的教訓謝雲璟,她的臉色竟比謝雲璟本人還難看。
她們走近了一些,謝雲璟依舊那副痞氣懶散的樣子,後背倚在躺椅上,似笑非笑,漫不經心的瞧著他面前的女人。
看他的眼神,彷彿他面前站著的不是一個漂亮的職場美女,而是一個張牙舞爪的大馬猴。
女人仍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語氣凌厲,咄咄逼人。
再靠近些,溫雨瓷和尚明歡已經能聽清楚她所說的話。
翻來覆去都是在指責謝雲璟不過是謝家的私生子,是謝家流落在外的野種,憑什麼揮霍謝家的錢財,在這裡吃喝玩樂,等等等等。
溫雨瓷感覺到尚明歡的手指在微微哆嗦,她晃了下尚明歡的手臂,小聲說:“這世上的腦殘多了去了,和這種人生什麼氣?你沒見周圍人看白痴似的看著她。”
尚明歡看著那女人問:“她是誰?”
“大概是謝雲璟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那女人罵的更加難聽,溫雨瓷也不禁皺起了眉,“我還沒和你說過,謝雲璟不但是顧少修的弟弟,還是是京城謝家的私生子,不過現在已經認祖歸宗了,這個應該是他父親正室所生的女兒,我記得她叫謝……馨彤。”
“謝馨彤!”尚明歡重複了遍這個名字,很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謝馨彤見謝雲璟只是用看瘋狗一樣的眼神看著她,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更加憤怒,“謝雲璟!你聽沒聽到我說的話?你這個賤貨生的野種,有什麼資格當謝家的少爺,有什麼資格揮霍謝家的錢財,你給我立刻從這裡滾出去,別髒了我的眼睛!”
謝雲璟勃然變色。
剛剛謝馨彤只是罵他野種、私生子,這種話從小到大他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對他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可現在,她居然罵他是賤貨生的野種!
他可以把謝馨彤罵他的話當做是狗放屁,可他決不能容忍她罵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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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脾氣懶散的目光倏地變得凌厲,帶著冰冷的溫度,刀鋒般落在謝馨彤身上,謝馨彤愣了下,竟情不自禁後退了兩步。
等她明白自己做了什麼,又立刻懊惱了,用力攥了下垂在身側的拳頭。
她堂堂謝家正室夫人生的千金大小姐,憑什麼怕一個野女人生的野種?
她張嘴還要說話,謝雲璟揚手將咖啡杯砸在她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