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凜然掃了她一眼,問:“她是誰?”
他的目光凌厲的像是x光,如果真是犯罪分子站在他眼前,怕是要被他這一眼掃的腿肚子轉筋。
溫雨瓷暗歎,這人該做警察才對,做律師會不會鋒芒太露?
溫華瑾按下內線讓秘書送咖啡過來,客氣的回答:“這是我堂妹,溫雨瓷
。”
司徒凜然對溫雨瓷這個名字並不陌生,知道她是自己妹妹目前最好的朋友,幾乎每次和妹妹通電話都要聽到這個名字,今天和瓷瓷做這個去了,明天和瓷瓷幹那個去了,彷彿兩個人好的像連體嬰兒一樣。
司徒凜然沒想到會在溫華瑾的工作室碰到溫雨瓷,這讓他有些意外,但並不影響他今天來到溫華瑾工作室的目的。
他在溫華瑾對面坐下,掏出一張支票,一支筆,將筆帽開啟,抬眼看溫華瑾,“說個數吧,你要多少才肯離開我妹妹?”
他這話一出口,不但溫華瑾懵了,連溫雨瓷都凌亂了。
這臺詞!
溫雨瓷站在原地凌亂了一會兒,往前走了一步,看著司徒凜然,唇角掛著笑說:“通常來說,這種話不該是你家阿姨來說嗎?”
溫雨瓷這話不乏嘲諷的意思,司徒凜然卻像沒聽出來似的,一板一眼的回答:“我母親目前在國外,還沒回來,所以由我代勞,何況談判原本就是我的專長,這件事理應由我處理,說吧,你們要多少?”
溫雨瓷很無語,問司徒凜然:“靈蘭知道你來找我哥哥嗎?”
司徒凜然斜眼冷睨她,“你哥哥斷奶了嗎?就算沒斷奶,也該你伯母出來替他說話,你這做妹妹的是怎麼回事?”
溫雨瓷哭笑不得。
聽司徒靈蘭每次說起她家哥哥就崇拜的不得了的樣,她還以為她家哥哥得多優秀呢,今日一見,大跌眼鏡。
這嘴巴,被眼鏡蛇咬過吧?這麼毒!
見司徒凜然仍用凌厲的眼神盯著她,她微微一笑,“我記得靈蘭斷奶了啊,就算沒斷奶,也該你們家阿姨出來替她說話,你這做哥哥的是怎麼回事?”
司徒凜然臉色一變,很快說:“長兄如父,我們父母現在都在國外,靈蘭的婚事自然由我說了算,我不同意靈蘭和你哥哥的婚事!”
他又轉過頭去,用x光一樣的目光冷冷盯著溫華瑾,“你痛快點,要多少才肯離開我妹妹,你開個價,我絕不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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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雨瓷聽著不爽,似笑非笑的問他:“那司徒大哥覺得靈蘭值多少錢?我們要多少錢比較合適?”
“瓷瓷!”溫華瑾低聲喝住溫雨瓷,不讓她再和司徒凜然嗆下去,自己對司徒凜然說:“大哥,我是真心喜歡靈蘭,你給我多少錢,我也不會離開靈蘭。”
司徒凜然啪的一巴掌將手蓋在支票上,冷笑,“和你談錢,是圖個痛快,你要是給臉不要臉,一分錢沒有,也得離開靈蘭!”
聽他這話,原本還覺得有點好玩兒的溫雨瓷,臉色一下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