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雨瓷扯了扯唇角,“我一定會。”
顧少修留在外面處理屍體,照顧溫洛寒,溫雨瓷回了別墅。
她走到眾人身邊,西陵城朝她身後看了一眼,見只有她一個人回來,問:“少修和洛寒呢?”
溫雨瓷回答:“溫洛寒不小心受了點傷,少修送他去醫院了,城哥不要聲張,別讓爸爸知道。”
西陵城皺眉,“受傷了?怎麼傷的?嚴重嗎?”
楚冠爵手裡捏著一串烤肉,懶洋洋開口:“他們兩個該不會是去決鬥了吧?寶貝兒,如果是決鬥,千萬別忘了我,算我一個!”
溫雨瓷斜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楚冠爵聳聳肩膀,繼續漫不經心的啃他手上的烤肉。
溫雨瓷向西陵城小聲的解釋了一遍,最後說:“別讓爸爸知道,一年就一次生日,我不想讓他煩心。”
西陵城點頭,“我明白。”
他有些唏噓:“洛寒一直很疼愛季詩曼,沒想到季詩曼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
“其實,都是他自己慣的,”溫雨瓷淡淡說:“如果不是他只知道寵愛,不知道教養,季詩曼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西陵城微微皺眉,“這話別和洛寒說,免的他傷心自責。”
溫雨瓷哼了聲,“城哥放心,我現在一個字都懶的和他多說,不會沒事找事,跑去刺激他。”
西陵城無奈嘆口氣,“多希望還能回到我和阿越沒離開溫家的時候,那時的日子多簡單,多自在,這輩子,再不會有了。”
溫雨瓷看了正在照顧小滿的西陵越一眼,“你這麼想,越哥可不這麼想,再回到幾年前,他就沒辦法當爹了,你現在和他說這話,他非和你急不可。”
西陵城看了自己弟弟一眼,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這大概是最近發生的唯一一件讓我開心的事了,阿越成了家,性子溫和穩重了很多,小滿生性溫柔,從不會大聲說話,把阿越照顧的很好
。”
溫雨瓷看著西陵越和小滿,翹起唇角,“爸爸媽媽寶寶,世上最溫暖的六個字眼。”
溫雨瓷擔心溫雄的身體,不到十點就下了逐客令,西陵城幾人到主屋給溫雄敬了酒,然後吃了溫雨瓷親手做的長壽麵,告辭離開。
溫雄問起顧少修和溫洛寒,溫雨瓷就說他兩個人有急事,先走了。
溫雄見溫雨瓷言笑晏晏,神色如常,雖然心知定是有事發生,但想必不是大事,沒多追問。
西陵城幾人離開後,溫相田一家也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