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修唇瓣貼在她耳邊悶笑,“每個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時,都會這樣強盜,這樣硫氓。”
溫雨瓷啐他,“謬論!”
他笑著親親她,“睡會兒,到了時間我叫你。”
她確實累了,臉頰埋在他懷中,很快沉沉睡去。
被他叫醒時,頭枕在他手臂上,他正含笑看著她。
她挪了挪身子,將他的手抽出來,幫他活動了下,“麻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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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將她圈在懷中,滿足的嘆息,“感覺很好,特別滿足,就像擁有了一切。”
“就像有了軟肋,也有了鎧甲。”她臉埋在他懷中,喃喃的說。
“什麼?”他沒聽清。
“我特別喜歡這句話,”她仰臉看他,“擁有了愛情,就像有了軟肋,也有了鎧甲。”
他凝眸注視她,捏住她的下巴,微笑,“沒錯,你是我的軟肋,也是我的鎧甲。”
溫雨瓷甜蜜的笑,更緊的將自己的身子貼合在他身上,緊緊抱住他。
他吻吻她的發頂,“起來吧,時間不早了。”
溫雨瓷在他手臂上輕咬了下,抱怨:“都是你,我現在恨不得一覺睡到天亮才好。”
“我是情難自禁,”顧少修將她抱起來,給她穿衣服,“你難道不覺得換個地方,格外有情調?”
“……”她沒覺得,她只是好奇,為什麼男人不管到什麼地方,都在惦記這件事。
顧少修幫她理了理有些凌亂的發,又把它揉亂,含笑看她,“我在想,下一步我們可以試試景城乃至全國的飯店,一家一家試,還有吊床、水床、彈簧床什麼的,挨個試一遍。”
溫雨瓷“……滾!”
漁家樂在景城郊區,因為房價相比市區便宜很多,酒店店面極大,裝修豪華,環境優美,整潔乾淨,酒店外的汽車排了一列長龍,其中不乏豪車。
林靜和呂頌揚已經到了,溫雨瓷和顧少修走進去時,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遠遠就聽到林靜開心的大笑。
溫雨瓷快走幾步,“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在說笑話,”林靜站起來,衝她伸手,“瓷瓷快來
。”
“什麼笑話,這麼好笑?”
“都是他啦,說是要胎教,每天都給寶寶講一個笑話,結果講來講去,都是些莫名其妙的笑話,根本不適合寶寶聽。”林靜瞥了呂頌揚一眼,聽著是埋怨,其實是滿足的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