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結婚證總是領了,從法律上來講,兩人已經是合法夫妻,至於婚禮,只是形式,溫雄不是古板守舊的人,沒有排斥溫雨瓷和顧少修住在一起。
溫雄見溫雨瓷推門進來,立刻看她的腳,“好了嗎?又到處亂跑?”
“已經好利落了,”溫雨瓷笑著走過去,在他床邊坐下,“我下午還和小靜去看她的新房了呢,走了很久的路,一點感覺都沒有,好的不得了。”
其實,她謊報軍情了,走久了路,還是有點痠疼,但她怕挨訓,撐著不說。
自己的女兒,溫雄再瞭解不過,囑咐她,讓她再養幾天,說了她幾次,年輕時候不注意落下的病根,吃苦的時候在後頭。
溫雨瓷笑眯眯聽著,沒有一點的不耐煩。
她就希望有人能這樣念念叨叨的記掛著她,讓她溫暖,有歸屬感。
晚上,顧少修居然找到醫院裡來,對溫雄說,擔心在醫院沒人照顧她,想把她接到別墅去。
溫雄見女婿心疼女兒,樂呵呵的準了,溫雨瓷又被顧少修接回了顧少修的別墅。
洗完澡,躺在床上,溫雨瓷偎在顧少修懷裡,把玩著他胸前的衣服,喜滋滋的說:“我今天陪小靜去看她的新房子,好漂亮好漂亮,以後她生了寶寶,就可以住在裡面了,那邊環境也很好,出門有海有公園,謝雲璟這地主當的真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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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修今天忙了一整天,有些乏了,眯著眸子,手掌漫無意識的撫著她的頭髮,聽她嘰嘰喳喳的說,權當休息解乏了。
溫雨瓷說了一陣子,仰臉看他,“我家的別墅怎麼樣了?現在已經月底了,我和樊清予說好了,下月初一就給我爸辦出院手續,收拾幾天,到初六,我和我爸就能參加櫻姐姐的婚禮了,我們大概初二從醫院往外搬,到時我們搬出醫院,我們家的別墅能住了嗎?”
“能,”顧少修垂眸,溫柔看她,“別墅我已經佈置好了,明天我有時間,你看看還缺什麼,自己再添置,時間剛好來得及。”
“真的?”想到失而復得的家,溫雨瓷一下有些激動。
顧少修笑,“這個還能騙你?”
溫雨瓷一下激動的有些睡不著覺,在床上翻來覆去,她忽然想到什麼,鑽到顧少修懷裡,吃吃的笑,“作為報答,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好。嗅著她身上誘人的清香,原本疲累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顧少修體內的血液開始有些燥動。
溫雨瓷埋頭在他胸膛悶笑著,將林靜的笑話和顧少修說了一遍,當然她還是很有節操的,沒說這笑話是從哪裡聽來的
。
顧少修將她壓在身下,手掌開始作亂,咬她的耳尖兒,“親愛的,我能理解為,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溫雨瓷:“……”她發誓她只是惡作劇,覺得好玩而已啊,好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