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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很快來抓人,季詩曼哭的撕心裂肺,悽慘的掙扎著,扭回頭看他,求他救救她,她不想坐牢。
溫洛寒沒辦法坐視不理,找來律師,律師說,如今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全,唯一脫罪的方法,是給季詩曼偽造一份精神有問題的證明。
依照我國法律,有精神疾病的人,不管做出任何事,都不必負法律責任。
實在沒有其他辦法,溫洛寒只得答應。
他是如今的景城首富,收買幾個醫生,出一份精神疾病的證明,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哪知道,季詩曼剛被撤銷控訴,精神病院的車就徑直將季詩曼從拘留所接到了精神病院,他使盡渾身解數,都沒辦法將季詩曼從精神病院解救出來。
他知道,精神病院背後是顧少修在撐腰,顧少修手裡拿著他親手捏造季詩曼有精神問題的證據,他鬥不過顧少修,只好找溫雨瓷,希望溫雨瓷能說服顧少修,放季詩曼一馬。
如今,被溫雨瓷這樣當面質問出來,他頓時難堪欲死。
話說到這份上,溫雨瓷也沒了胃口,站起身,“洛寒,季詩曼會有今天,是她咎由自取,對敵人仁慈,就是和自己過不去,我前腳放了她,後腳她就可以再拿把刀子來捅我,這樣的蠢事我不會做,你儘管去想別的辦法救你的寶貝妹妹,我和少修隨時奉陪!”
她轉身就走,溫洛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瓷瓷,這次的確是她錯了,我替她向你道歉,這一次,你放過她,等她從精神病院出來,我立刻安排她出國,再不准她回來,以後她再不會威脅到你,好不好?”
溫雨瓷腳步僵在原地,片刻後,緩緩回身看他,目光悲痛而蒼涼,“溫洛寒,我不懂……”
她眼裡緩緩蒙上一層水汽,手臂微微顫抖。
溫洛寒心上像被人狠狠戳了一刀,下意識問:“什麼?”
溫雨瓷盯著他的臉,緩緩搖頭,目光漸漸迷茫,“洛寒,你說,我到底是哪裡不好?能讓你對我這樣心狠?”
溫洛寒想辯駁,被她揮手打斷。
她吸了口氣,迷濛著眼睛看他,“如果說,以前你恨我逼我,是誤以為我是你殺父仇人的女兒,那如今真相大白,季詩曼才是你殺父仇人的女兒,為什麼你不恨她逼她,反而照樣對她那麼好?為什麼當初的我就不可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這樣對我?”
溫洛寒一時呆住,心跳的極亂,腦袋嗡嗡直響,緩了很久才說:“我一直把詩曼當成我的親生妹妹,這麼多年以來,我對她的疼愛呵護已經成了習慣,當年害死我爸媽的是她爸爸,與她無關,她還那麼小,禍不及妻兒,所以……”
“禍不及妻兒?”溫雨瓷忽的嘲笑,打斷他的話,“既然禍不及妻兒,當初你是怎麼對我的?你連我們家的狗都沒有放過,現在你來和我說,禍不及妻兒?”
溫洛寒心亂如麻,緊緊握著她的手臂,生怕她掙脫,急切的說:“瓷瓷,你聽我解釋,當初我並沒有惡意,我只是想擁有你,一生一世擁有你,不想讓你離開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讓你做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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