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她,將來是她和他們的寶寶,會是他為之奮鬥一生的整個世界。
吃過早飯,兩人將車停在停車場,在步行街散步。
正月初七,還有許多公司沒有上班,街上行人很多,路邊到處可見沿途叫賣的攤販,溫雨瓷買了一袋糖炒栗子,顧少修拿著,她自己剝,剝完一個塞到嘴裡,再到顧少修手裡拿第二個,再剝開,塞進顧少修嘴裡,調皮的笑。
她知道,這男人偶像包袱極重,從不當街吃東西,可她偏要他吃!
顧少修優雅的將栗子嚼了吞下,捏她的臉蛋,“你就鬧吧,晚上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溫雨瓷嗔他:“你敢!”
他湊近她,薄唇貼著她的耳尖兒,“我哪次不敢了?”
每當這時候,是溫雨瓷最沒抵抗力的時候,明明告訴自己要爭氣,不能露怯,脖子耳朵卻不聽她的指揮,爭先恐後的紅了。
她小聲啐了他一口,“硫氓!”
一把推開他,轉身進了身後的首飾店。
中午吃了午飯回去時,滿載而歸。
一堆戰利品中,她最喜歡一串紅瑪瑙的手鍊,手鍊墜兒是個鉑金打造而成的小狐狸,小狐狸耳尖和眼睛都是紅色的瑪瑙,憨態可掬,栩栩如生,十分可愛。
交了錢,她一直戴在腕上,洗完澡裹著睡衣,躺在床上也沒摘。
她裹在絲被裡,轉著手鍊兒,把玩著小狐狸,愛不釋手
。
顧少修也洗漱完,在她身邊躺下,上下其手。
溫雨瓷推開他,很嚴肅:“顧少修先生,我有一個很不解的問題要問你。”
顧少修笑著挑眉,“嗯?”
溫雨瓷一本正經:“我查過資料,資料上說,新婚的男人才像著了魔一樣,沒完沒了的折騰,我們應該不算新婚了吧?”
“我們怎麼不算新婚?”顧少修攬她入懷,親她一下,“我們明明連蜜月期都沒過。”
“不可能!你胡說!”溫雨瓷憤憤:“距離上次來京城,明明已經好幾個月了!”
“兩個月零三天,”顧少修摸了下她的腦袋,“我們兩個的蜜月期,最少也要三年吧!”
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