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滿身體僵硬,連脖子都紅了。
西陵越面不改色,大大方方的應著:“好。”
溫雨瓷開啟結婚證打量了會兒,男的高大俊朗,女的小巧清秀,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她喜滋滋將結婚證遞給溫雄:“爸,快看,越哥和小滿的結婚證
。”
溫雄樂呵呵看了一會兒,附到溫雨瓷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溫雨瓷脆生生應著,回頭衝三人說:“你們陪我爸會兒,我出去下,很快回來。”
她急匆匆出去,足足一個多小時才回來,將一個雕花木匣遞給溫雄。
溫雄將木匣開啟,拿出一個玉鐲,遞給溫雨瓷,溫雨瓷會意,回身抓過柳小滿的手,戴到柳小滿的腕上。
柳小滿有些詫異,看看溫雄,又看看西陵越。
溫雄看著她,和藹的說:“這是瓷瓷媽媽留下的,一直在銀行的保險櫃存著,瓷瓷媽媽最喜歡首飾和字畫,留下很多,總說將來留給女兒,這玉鐲是我和瓷瓷媽媽送你的,祝你和阿越白頭到老,早生貴子。”
柳小滿不安的看西陵越,西陵越抿了抿唇,“叔叔給你,你就戴著。”
“謝謝叔叔,”柳小滿紅著臉,輕聲說:“叔叔,雖然今天是第一次見您,但這許多年來,一直都很感激您,謝謝您當年救了城哥和越哥,才能讓我有彌補的機會,如果當年越哥出事,我……”
她哽咽了,眼裡含了淚。
溫雄擺擺手,笑呵呵的說:“過去的事就不提了,人在鬼門關轉一遭,什麼都看淡了,我現在只盼著瓷瓷結婚生子,平平淡淡過日子,別的什麼都不會計較了。”
西陵城見溫雄有些倦了,告辭離開。
溫雨瓷送三個人出去,西陵越送柳小滿回病房,西陵城問溫雨瓷:“瓷瓷,能陪我出去走走嗎?”
溫雨瓷嫣然一笑,“當然。”
回屋和溫雄說了聲,照顧溫雄躺下,溫雨瓷和西陵城走出病房大樓。
兩人沒往遠處去,只是散步到附近公園。
站在湖邊,望著落花流水,碧波盪漾,西陵城輕聲說:“瓷瓷,等小滿出院,我就帶他們回兄弟傳媒。”
“哦,”溫雨瓷應了聲,“那等越哥和小滿婚禮時,別忘了通知我。”
西陵城笑笑,“一定。”
他歪頭看她,“瓷瓷,恨我們嗎?”
溫雨瓷愣了下,隨即笑著搖頭,“當然不會。”
西陵城定定看著她,“我知道,阿越做了很多可惡的事……”
他撥開她額前的發,那裡有一道淡淡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