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他的神色竟很認真,微微嘆息了聲,溫熱的手掌貼上她粉瓷般的臉頰,“還好,我找到了,我很幸運。”
他的聲音很好聽,像動聽的絃樂,聽的溫雨瓷心神搖曳。
她沒說話,只是反手抱住他,臉頰埋在他肩頭,身體與他的身體緊貼著,完全依賴的姿勢
。
顧少修微笑,輕輕拍她的身子,再低頭看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將她放在枕頭上,幫她蓋好毯子,凝眸看她片刻,唇角再次挑起溫柔的笑意。
這一刻,幸福溫暖的像擁有了全世界,只要他們可以這樣相依相守,錢財名利權勢都變成一掠而過的浮雲。
不過,他還是會好好努力的,因為,贏得世界才能護得了她。
第二天,吃過早飯,溫雨瓷又帶著幾本書和紙筆去了司徒靈蘭的咖啡店。
和司徒靈蘭聊了幾句,她坐到自己的老位置上,司徒靈蘭很快追過去,坐在她對面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溫雨瓷見她病懨懨的,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怎麼了?不舒服?”
“唉,別提了,”司徒靈蘭託著下巴嘆氣,“昨晚做了一夜的噩夢,今天早晨睡醒,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眼睛都睜不開。”
“做什麼噩夢了?”
“無厘頭的噩夢,簡直一點邏輯都沒有。”
“說來聽聽,反正我無聊。”
司徒靈蘭想了下,“最開始好像是夢到我是一個什麼幫派的弟子,然後踩在一根橫木上,木頭會飛,帶著我們去另一個幫派執行任務……”
“木頭會飛?”溫雨瓷猛的噴笑,“你確定不是電視上演的那種御劍飛行?很酷很帥那種,但人家腳下踩的是劍啊!怎麼到你這兒成了木頭了?”
“都說了是噩夢了,噩夢哪有什麼道理?你到底要不要聽?”司徒靈蘭嗔她。
“要聽要聽,洗耳恭聽,你繼續說。”溫雨瓷做了個請的姿勢。
司徒靈蘭白她一眼,繼續說:“就是那種沒樹皮的橫木,在天上飛,然後是很多人踩在一根木頭上,前面是一串男的,有二三十個人吧,只有我一個女的,站在木頭的最後面,然後我前面是個特別笨的男人,總搖搖晃晃的,像是要從木頭上掉下去,我就教了他一招,他就站穩了,然後他很感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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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你們相愛了?”溫雨瓷打岔。
“滾!”司徒靈蘭給了她一巴掌,繼續說:“然後我們飛去另一個幫派執行任務,我們的任務好像是勘察敵情,勘察完敵情之後,再飛回去,把勘察完的敵情告訴我們幫派的人,哪知道我們悲催的被人家發現了,人家派出大隊人馬追殺我們,我們打不過,四散奔逃,我和我前面那個笨男人一起逃,逃到一個破籬笆院兒裡,是個死衚衕,連個可以躲一躲的地方都沒有……”
溫雨瓷直覺最精彩的部分要來了,追問:“然後呢?”
“然後?”司徒靈蘭捂住臉,“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不可能!我不信!”溫雨瓷將她的手從她臉上扯下來,“快說快說,從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