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還怎樣一廂情願的愛著他們,拿他們當做自己的親人,西陵越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西陵越了。
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
每次見到他,她就忍不住想起他們的以前。
他們互相陪伴著長大,有太過的快樂,太多的回憶。
就算是一隻寵|物,養上十年也會有感情,更何況是可以陪她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瘋一起鬧的活生生的人?
她不明白他們怎麼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她不想西陵越喜歡她,只想西陵越永遠拿她當妹妹,當她的親人
。
只是,天不遂人願,為什麼讓西陵越喜歡上她?
她對西陵越有愛有恨有痛苦有自責,唯獨沒有戀人之間的喜歡。
在她心裡,他就是她的哥哥,她怎麼可能嫁給他,做他的妻子?
她想起西陵越曾經質問她的話。
為什麼溫洛寒可以,我就不可以?
她沒辦法回答。
她就是喜歡上溫洛寒了,她就是想做溫洛寒的妻子,在她心裡,其他幾個就是她的哥哥,她也想知道為什麼,可她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又怎麼來回答他?
感情這玩意兒,是這世界上最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她不知道為什麼,但她就是拿溫洛寒當戀人,拿西陵城兄弟兩個當哥哥,她有錯嗎?有罪嗎?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躺了好久才入睡,睡覺時天已經快亮了。
第二天嚴重精神不足,但離交稿子的日子越來越近,她不得不強打起精神出去畫稿子。
她又去了海邊,找個塊最偏僻沒人的地方,集中精神設計她的稿子。
很快中午了,她隨便吃了點,在車上休息了會兒,下午一直畫到傍晚,終於全都畫完。
可以交稿了,精神放鬆下來,她趴在巨石上,想休息會兒。
這時候的海邊很美,夕陽為大海鍍上一層燦爛的顏色,波光粼粼,閃著七彩的光,她看了一會兒,閉上眼,竟迷迷糊糊睡過去。
半睡半醒間,隱隱約約聽到身後像是有腳步聲,她直起身子剛想回頭看,一記手刃劈在她後頸,她腦袋嗡的一聲,暈死過去。
再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躺在一間華麗的屋子裡,雙腳綁在一起,雙手被緊緊縛在床頭,嘴巴上貼著膠帶,不能做聲。
歪歪腦袋掃視房間,床邊坐著一個男人,修長的身子似冰雕一樣筆挺,目光冰冷的盯著她。
西陵越?
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