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還沒說完,關緊的房門又唰的開啟,衝出一個男人,一腳踢掉他的手機,又狠狠一腳踹在他胸前,抓住他的頭髮,將他拖進屋裡
。
男人將他狠狠摜倒在地,脖子上戴著粗金項鍊的男人,又狠狠踢了他一腳,“敢報警?找死!”
溫華瑾往後縮了縮身子,掙扎著站起來,掃視了一下,見司徒靈蘭被人反扭雙臂,狼狽的站在他身側不遠處,他開門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她?想要錢嗎?想要多少,我給!”
“小子,你問題還真多!”粗金項鍊的男人輕蔑的拍拍他的臉,“老子的事都t敢管,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一個眼神示意過去,過來兩個男人將溫華瑾踹倒在地,一陣拳打腳踢。
這些是專業打手,時候不大溫華瑾就被他們打的吐了血,司徒靈蘭大聲哭叫:“住手!別打了!我不認識他,根本不關他的事,你們別打了!”
粗金項鍊的男人見差不多了,擺了擺手。
溫華瑾擦擦嘴角的血,費力站起身。
“你們為什麼抓她?求財,還是她得罪了你?”溫華瑾身子有些搖晃,劇烈喘|息著,卻仍固執的問:“如果是求財,你們要多少錢,我給,如果是她得罪了你們,我替她向你們道歉。”
“道歉?呵!你要怎麼給我們道歉?跪下磕頭?”男人貓戲老鼠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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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華瑾掃了眼跪在地上光著身子被男人狎|玩的女人,又看了眼司徒靈蘭被扯爛的衣服,他聲音有些顫,卻還是努力說:“如果你願意放了她,我願意給你們磕頭道歉。”
比起他的尊嚴,司徒靈蘭的清白更加重要。
他看得出,司徒靈蘭是好人家的女孩兒,如果讓她和地上那些女人一樣,被那些男人那樣玩|弄,出了這個門她不死也毀了。
屋裡這麼多粗壯的男人,他肯定打不過他們,即使拼了死也救不出她。
如果磕幾個頭就能把她帶出去,他願意。
男人有些意外,拍拍司徒靈蘭的臉,“這是你的情兒吧?”
“不是,她是我妹妹的朋友。”
“行,很久沒人給老子磕頭了,你磕吧,挨個兒磕,什麼時候把老子磕爽了,老子就放她走!”
溫華瑾咬了咬牙,膝蓋一沉,猛的跪下。
“別!你別這樣!”司徒靈蘭哽咽了,“溫華瑾,我和你沒親沒故,你不用為我這樣,你走吧,你快走!”
溫華瑾充耳未聞,一閉眼,衝男人磕下頭去。
他也不知道他磕了多少個,男人抬腳踹了他腦袋一下,“去!爬過去,挨個磕!”
溫華瑾低著頭,機械的爬過去,看到眼前有錚亮的黑皮鞋,額頭觸地,繼續磕。
司徒靈蘭嗓子已經哭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