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雨瓷心上像被什麼紮了一下,說不出的感覺。
懲罰壞人是沒錯,但路放堯說的也沒做,那種手段太陰損太極端,她想象不出高雅矜貴永遠笑的雲淡風輕的顧少修可以做出那種事。
如果他的外表與他的內心如此不符,她是否還能相信他,信任他?
“別胡思亂想的,聽我和你說,”顧少修輕輕笑了下,摸摸她的腦袋,“上次你被季詩曼打傷後,阿璟告訴我,楚冠爵忽然刻意接近季詩曼,很快和季詩曼打的火熱,我料到楚冠爵會衝季詩曼下手,於是讓阿璟的演藝公司簽下季詩曼,捧她做最紅的玉女明星,從始至終,我只讓阿璟做了這一件事,其他的,我什麼都沒做過。”
不用解釋再多,溫雨瓷已經懂了。
他料定楚冠爵會衝季詩曼下手,他推波助瀾捧季詩曼一夜爆紅,這樣不管季詩曼日後爆出任何醜聞,都比她默默無聞時受人關注,其中的痛苦和羞辱,無數倍的放大。
由始至終,他的手乾乾淨淨,甚至從表面看來,他是季詩曼的恩人、伯樂。
是他捧季詩曼一夜成名,讓她大紅大紫。
而季詩曼私生活不檢點,被人爆出那樣的影片,和他沒有半分關係。
他所做的,只是把季詩曼從人後推到人前,讓無數人認識了她,記住了她。
她盯著顧少修,目光復雜。
她忽然有點明白楚冠爵和路放堯為什麼說他可怕。
他做了好事,卻用無法阻擋的力量將季詩曼推入的毀滅的深淵,任何人都無法指責他,法律也不能。
因為他什麼都沒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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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捧紅了季詩曼。
如果季詩曼能潔身自好,如果季詩曼如宣傳中的那般,是真正冰清玉潔的玉女明星,她現在依舊是受無數粉絲擁戴愛護的當紅女星,風頭無人能及。
沒人能指責顧少修什麼,她也不能。
可她為什麼覺得胸口憋悶,隱隱膽寒?
楚冠爵的極端陰損算什麼?
髒了自己的手,還樹立了溫洛寒這樣強大的敵人。
顧少修才是高手,什麼都沒做,便春風得意,看著敵人一敗塗地。
見她許久無言,只是表情複雜的看著她,顧少修忍不住又揉揉她的腦袋,“怎麼了?五官都苦成一團了。”
“顧少修……你知道嗎,有時候……你讓我覺得害怕。”
顧少修微微一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