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哭泣、痛叫、求饒,被男人抓著頭髮,按著頭,趴伏在那人身上。
這足以讓她瞠目,但更讓她瞠目的是那女孩兒竟是……她!
鏡頭只照女孩兒的側臉,而那側臉,活脫脫是另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她。
她驚的睡意全都沒了,唰的從床上坐起,睜大眼睛盯著手機。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麼可能做過那種事,即使睡夢中她也不可能做過那種事!
她拿著手機的手直抖。
明明知道那女孩兒絕對不是她,只是長的與她相似,可眼睜睜看著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在男人身下,被男人羞辱,眼睜睜看著男人的手在女孩兒身上猥|褻的摸來摸去,她渾身難受,吞了蒼蠅一樣噁心。
那種感覺很怪異。
明明知道不是她,卻還是覺得自己被輕賤了,被侮辱了,尤其當那個人故意將影片發到她手機上,這種惡意更加明顯。
就像噫淫,雖然沒實實在在的侮辱,依然讓她噁心不舒服。
剛剛好點的心情又墜|入低谷,她緊緊握著手機。
這,又是誰?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她嚇了一跳,穩穩心神,滑開接聽鍵。
幾秒鐘的靜默後,耳邊傳來一個冰冷陰鷙的聲音,“溫雨瓷,好久不見!”
那麼熟悉的聲音,令溫雨瓷全身的血液都瞬間湧上頭頂,衝撞的腦袋嗡嗡直響,攥在掌心中的手機緊了又緊,“……越哥?”
“越哥?哪兒敢當啊
!”電話那邊西陵越的聲音哧嘲冰冷:“我區區一隻喪家之犬,怎麼當得起溫大小姐叫上一聲哥哥?”
溫雨瓷重重咬了咬牙:“當得起當不起,我也叫了那麼多年!現在才想起當不起,我救你時你怎麼不說!”
西陵越大概被她質問住了。
不管他怎麼恨溫雨瓷,他的命是溫雨瓷救的,這是事實。
連空氣都倍感壓抑的沉默過後,西陵越嗤笑了聲:“瓷瓷,你還是這麼牙尖嘴利,我送你的禮物看到了嗎?是不是很美?不知道你的嘴上功夫,有沒有她那麼棒?”
溫雨瓷腦海中一下浮現與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兒,被強行按趴在男人命根子上吞嚥的一幕,氣的頭腦發暈,眼前陣陣發黑。
那是她當年用命救下的人啊!
供他吃住,朝夕相處,親親呢呢叫了那麼多年哥哥的人!
居然用這種下|流骯髒的方式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