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修輕笑,“無聊啊?我帶你出去玩兒?”
“不要了,”溫雨瓷又摸了摸臉,“不想出去。”
雖然她不是太會在意這張臉的人,但這次太誇張,她不想出去之後被當成熊貓圍觀,而且腳上的瘀腫雖然好些了,但走起路來還是會痛,她也不想走來走去的自虐。
她埋頭在膝間打了個哈欠,懶懶抬頭,揉了揉眼睛,“我又困了,吃了睡,睡了吃,很快就要變成豬了。”
顧少修笑,“我老婆這麼漂亮,就算變成豬也是秀色可餐的小香豬,我一定更加垂涎三尺。”
溫雨瓷捂著臉咯咯笑,“說的好猥瑣,和你這君子氣質一點都不符。”
“阿璟說,做男人不能做君子,做君子沒肉吃。”
溫雨瓷頭使勁兒往後,勉強能看到他的眼睛,“為什麼你不能讓他近朱者赤,而是他要把你染黑了?”
“因為我覺得這件事他說的有道理,”顧少修怕她扭了脖子,手上一動,翻轉她的身子,讓她面朝著他,騎坐在他雙腿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薄唇幾乎貼上她的唇,聲音蠱惑迷人:“我就是太君子了,現在還沒吃到肉。”
以前聽人說過,唇和唇似接未接時,最動人,最撩|情,他清香的氣息拂在她的鼻尖臉頰,她臉紅心跳,推遠他,“我困了,要去再睡一覺,你去忙,不用理我。”
她跳下飄窗,撲到床上,扯過毯子裹住自己
。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她的臉愈加燙了。
她偷偷捏了自己一把。
溫雨瓷,再不清醒點,你要徹底完蛋了!
顧少修笑著看了她一會兒,悠然走過去,俯身揉揉她的腦袋,“那你睡吧,我要出去,你要帶東西嗎?”
溫雨瓷臉埋在枕頭裡搖頭。
唉!
他老婆的一舉一動都萌爆了,可只能看不能吃怎麼辦?
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見她始終不抬頭,顧少修怕她憋的難受,搖搖頭,笑著出門。
房門剛從外面關好,溫雨瓷就從枕頭裡露出臉來。
唉!
越來越把持不住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