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鑲滿寶石的鳳凰型胸針,造型完美,做工精緻,一看便價值不菲。
“哪兒來的?”
“打賭贏的,”謝雲璟說完,又補了句:“那傢伙開珠寶店的
。”
“朱門酒肉臭。”溫雨瓷哼了句,隨手將胸針別在衣服上。
謝雲璟上上下下使勁兒打量了她一會兒,咂嘴巴,“溫雨瓷,你渾身上下也就這張臉還湊合,要是單憑你那張嘴,一天拖出去抽八百遍都不嫌多!”
溫雨瓷低頭將胸針的角度調好,“那你倒是抽啊!”
“我可不敢,你有我們家老大那麼大一座靠山,我哪兒敢啊!”謝雲璟扔了手中的遊戲機,往後一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搖著頭慨嘆:“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連我們家英明神武的老大都不能例外,難怪人家都說這是個看臉的時代,爹媽給生個好臉蛋,這輩子你就贏了!”
溫雨瓷弄好胸針,抬頭看他,“有本事你以後娶個醜的啊!”
“別的不好說,最起碼比你醜。”雖然美人很常見,但像溫雨瓷一樣美成這樣的,還真不多見。
她不但長的美,更獨特的是她的氣質,無法用語言形容,但那是一種對男人有著致命吸引力的氣質,很輕易就能激起男人對她的保護欲或者征服欲,總之,就是不由自主想靠近,想擁有。
不過,這種帶刺的玫瑰不是他的菜,他喜歡溫順小綿羊,以夫為天,指哪兒打哪兒的那種。
也幸好這不是他的菜,他可不想和他們家老大做情敵。
“哦,那就容易了,出門一劃拉,一抓一大把。”溫雨瓷低頭撥弄著胸前的胸針,挺喜歡。
謝雲璟嘖嘖:“溫雨瓷,你臉皮真厚,難道你老師沒教你謙虛是美德?”
“沒有,我老師只教過我要做實話實說的好孩子,”平白得了個漂亮的胸針,溫雨瓷挺開心,轉身歡快的往樓上走,剛走到樓梯拐角,一回頭看到麥琦攙著明陽一瘸一拐的進來,嚇了一跳,三步兩樓跑下樓,衝到兩人面前,扶住明陽,“怎麼了?”
“我……我不知道……”麥琦有些緊張,“經理說,明陽今天狀態不好,過招時總失手,平時能躲開的也躲不開,捱了不少拳腳,經理就讓我帶他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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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雨瓷見明陽臉色蠟黃,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發燒了!”
她將明陽的胳膊繞過自己的肩頭,“走,明陽,我扶你上樓。”
明陽走路一瘸一拐,顯然傷的不輕,溫雨瓷又心疼又生氣,忍不住罵:“生病了不知道請假嗎?怎麼這麼笨!”
“瓷瓷……”明陽原本蠟黃的臉憋紅了,小心翼翼的看著溫雨瓷,說不出話。
溫雨瓷罵完就後悔了,緊著將他扶進臥室,照顧他躺下,蹲在他床邊,摩挲他的額頭,“是瓷瓷不好,瓷瓷忘了照顧明陽,明陽生病了瓷瓷都不知道。”
這段日子,她忙著工作,忙著傷心,忙著自怨自艾,完全把明陽扔給了麥琦照顧,很少過問,連他生病了都沒發現。
回頭見麥琦和謝雲璟都站在門邊,溫雨瓷對麥琦說:“麥琦,麻煩你,給明陽煮點粥,先讓他吃點東西,再讓他吃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