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好氣的歪頭,“沒看出來!”
“我沒追求過女孩兒,沒有經驗,你教給我,你想要什麼,我一定給。”他箍著她纖軟的身子,嗓音輕柔。
她心中一動,忽然想起她想起她剛剛想問什麼,“顧少修,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如果哪個女人真的死心塌地愛上你,讓你跪搓衣板兒你也聽她的?”
“不是哪個女人,”他盯著她的眼,“是你
!只能是你!若是哪天你死心塌地愛上我,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她又歪過頭去哼了聲,“甜言蜜語!……騙子!”
他撫了下她漆黑柔順的長髮,眼中含笑,“是實話實說,絕對沒有騙你。”
敢說這樣的話,是因為早就看穿了她。
她這樣的女人,若是哪天死心塌地愛上一個人,便會死心塌地對他好。
她是全天底下最護短兒的人,他只是她掛名的丈夫,她就不忍心看他在他兄弟們面前畫王八,他仍清晰記得當謝雲璟拿著畫筆走向他,她抬眼看他時眼中的疼惜。
只那一眼,就徹頭徹尾征服了他的心。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她轉過頭來看他。
這個男人身上彷彿有一種說不出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對他臣服。
薛炎晟、元雲澤那樣的人物都願意以他的兄弟自居,征服一個女人,恐怕是分分鐘勾勾手指的事。
可偏偏的,她溫雨瓷不是普通的女人。
一顆心早被傷的千瘡百孔,怕再受傷,怕再心痛,她將一顆真心縮排厚厚的殼裡,牢牢冰凍,想要融化它,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