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顧少修抱著溫雨瓷站起,“你們玩兒吧,我送你們嫂子回去。”
四個人誰也沒動,目送他抱著溫雨瓷離開。
第二天,溫雨瓷自宿醉後睜眼,捏著眉心坐起,稍一低頭就發現顧少修正睡在她身邊。
她懵了幾秒鐘,記起昨晚喝醉了,拿著麥克風唱魯冰花,唱著唱著就人事不知了。
這貨又趁人之危!
她拿起抱枕狠狠砸在顧少修的腦袋上,顧少修仍閉著眼,性|感誘人的低笑卻從唇角傾瀉
。
尼瑪!
這貨醒著還裝睡!
溫雨瓷乾脆將抱枕按在他的腦袋上,使勁兒使勁兒按。
顧少修輕而易舉將抱枕掀開,一把箍住她的纖腰抱她入懷,“老婆,你要謀殺親夫嗎?”
“滾!”溫雨瓷拎起另一隻抱枕又狠狠砸了他一下,“你別忘了,我們只是合作伙伴!下次再敢睡我身邊,我閹了你!”
顧少修唇角抽了下。
這丫頭,真是生冷不忌,什麼都敢說。
他將單手枕在腦後,悠悠然開口:“昨晚我送你回房之後原本要走的,是你自己八爪魚一樣纏著我的身子,哭著喊著不肯讓我走,我大發慈悲勉為其難留下了,一晚上溫香軟玉在懷,我坐懷不亂,連點小便宜都沒佔,你不感恩戴德,居然還拿東西砸我,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溫雨瓷瞪眼。
昨晚她八爪魚一樣纏著的他身子?
她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