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想說什麼,原來是說這個。說句你或許不愛聽的,你想的未免也太天真了。別說我們有沒有資格,為神子保駕護航,我們現在就連神子到底是誰,到底有幾個,我們都不敢說很清楚。連最基本的前提都無法滿足,還談什麼之後的事情。”
張哲宇並不覺得康侖說的這些,在這兒算是什麼機會。
“哲宇,我想你應該清楚,如果我沒有把握,我不知道關於神子的事情,你覺得我會突然跑來找你嗎?
現在這潭水已經渾的不能再渾了。
我們西方陣營已經明擺著站在了東方陣營的對立面。
而東方陣營是什麼?
他們是神的心腹,他們代表著神的意志。
吉貝爾他們到底在想什麼,我們不好去判斷,但是我們心裡面想的是什麼,難道我們心裡面還不清楚嗎?
無非就是想要更好的活下去罷了。
但是想要活下去,就現在這種亂世,獨善其身根本就是不存在,也不可行的。
即便你什麼都不做,什麼人你也不得罪,什麼事情都不參與。
你的頭上依舊印著西方陣營的標簽。
這樣你就是神眼中的叛徒,東方陣營眼中的敵人。
我們口口聲聲說,神已經死了,不然不會看著水越來越渾而不去管,也不會對於我們西方陣營的這些人,沒有哪怕絲毫的制裁。
可我們心裡面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無論在怎麼自我催眠,自我欺騙,不仍是時時刻刻都籠罩在神的陰影下嗎。
再說,當時選擇背叛,選擇和東方陣營對著幹,選擇不聽命令的並不是我們,而是吉貝爾。
單就我們而言,我們同東方陣營的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仇隙。”
“你難道想要說服我,跟你一起去投靠東方陣營?
你確定,我們這不是在自尋死路嗎?
雖然沖突最開始不是由我們引起的,但是我們卻加劇了沖突,東方陣營那邊死在我們手裡的人,也並非是一個小數。
更何況他們抱團抱得非常緊,也根本不會接納我們這些外來者。
並且最重要的是,東方陣營的實力根本不比我們西方陣營。
吉貝爾的性格你不會不清楚,我們若是真的同東方陣營的人走在一起,我非常相信他會不惜付出一切代價消滅我們。”
張哲宇在這件事上,只是略微遲疑了片刻,便立馬搖頭進行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