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顆腦袋,被他挖掉眼睛,切掉鼻子,然後用一根長長的鐵絲穿過,像是手串一樣,被懸掛在基地的大門上。
他沒有對這座基地進行毀滅,或許還心有所念,或許還有什麼事情無法釋懷。
在他離開後沒多久,軍事基地的慘案便轟然爆發。
一時間引起了巨大的恐慌,即便軍方及時的插手,壓下了大部分的報道,但依舊難以堵住民眾們的議論。
他的名字,成了所有特工眼中的目標。
成了軍方的頭號目標。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他抓住。
他個人就是再強,也不會是一個勢力的對手,所以他只能不停的躲閃。
時間就這樣,在他仿若永無止盡的逃亡中,再度過去了兩年的時間。
這兩年中,他每天睡眠的時間不超過3個小時,每天都要逃很遠的路,無時無刻不再感覺到危機的臨近。
換成普通人,怕是如此短的休息時間,如此高強度的身體透支,即便不被軍方的人殺死,自己也會被活活耗死。
但是他並沒有,從一開始的疲憊,到後來他開始享受這種追殺。
從一隻只能不停逃走的老鼠,變成了一隻躲在暗處,等待老鼠靠近的貓。
死在他手裡的特工,多到數不清,死在他手裡計程車兵更是太多太多。
他的身上,沾滿了幹涸的鮮血,並散發著濃鬱的腐爛臭味,他的頭發長的完全遮住了眼睛,走在哪裡都被人嫌棄。
走在哪裡,他看到的都是滿滿的厭惡。
昔日懵懂憧憬的少年,從被迫無奈的殺人,變成了一個滿心殺戮的瘋子。
昔日渴望自由的少年,在獲得所謂的自由後,才發現這不過是幻想裡的欺騙。
囚籠之外,不是廣闊的天地,反倒是更大的囚籠。
生活就是逃往,就是貓捉老鼠的遊戲。
弱小的人是老鼠,強大的人是貓,但這種定位卻並非是永恆的,因為很可能這一秒你是貓,但下一秒你就是一隻即將被咬死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