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也資格承諾我們什麼。因為你還沒有到達那一步,但是你心裡面卻要記得,這是我們彼此合作的條件。
我們雖然身為神職人員,但是我們每個人都擁有家庭。
我的孩子已經出生了,但我卻沒法回去,就連是男孩是女孩都不知道。
我將一切希望都賭在未來,不只是我,還有很多人,包括你的父母,爺爺,或許都將希望的賭注押寶在了你的身上。
所以你沒有資格天真,也沒有資格覺得你一直在被人掐著鼻子走不平衡。
不平衡,不公平,但卻別無選擇的人,你以為就只有你一個嗎?
這世間下到普通人,上到如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是如此。
我們會在必要的時候幫助你,眼下還不到時候。”
“是啊,每個人都有怨言,都有不甘,也都別無選擇,但是為什麼不反抗呢?”
“因為反抗的話,連不甘權力都會失去。人的根本在於生存,之後才能考慮其他的事。你老爸說的果然沒錯,你天生就是一個叛逆份子。”
夏天騏有些苦澀的笑了笑,不得不說,他有些被對方洗腦了。
“大道理什麼的就不用說了,道理誰都知道,但是除了讓自己別約束的心裡舒服一些,再沒有其他用處。說吧,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等待,等待鬼神頭顱解封的那一天。”
“僅僅只是等待?那我可以離開死亡試煉場嗎?”
“只要你確定自己找的回來,隨你去哪。因為我知道,就算我現在要求你,你也不會聽的。”
“恭喜你猜對了。之前我因為沒有經歷過鬼神殘肢的解封,所以不清楚裡面的道道。但是現在經歷過了,自然知道鬼神殘肢的封印,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解得開的,鬼神頭顱的封印想必更會如此。”
“那就這樣吧,如果我這邊有什麼進展,或是得到了關於你老爸的訊息,會在聯系你的。”
張風雨那邊說完,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夏天騏有些心不在焉的盯著通訊器看了一會兒,直到冷月從列車的房間裡出來,對他問道:
“是東方陣營的人嗎?”
“嗯。”
夏天騏點了點頭,隨後有些難看的笑了笑:
“這通電話接的有些沉重,他們這回明確對我表態,要押寶在我身上了。倒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利用了。”
“你不是那種人。”
“我怎麼不是,我就是那種見利忘義,貪生怕死,逮著機會就上的選手。看來冷神你還是不瞭解我。”
夏天騏又開始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隨你喜歡吧。”冷月懶得去拆夏天騏的臺,這時候便又要回房間裡。
“巫神和西方陣營聯合起來再打面罩男。張風雨的意思是坐山觀虎鬥,讓他們一直打下去,然後他們趁機推波助瀾一番。鬼神頭顱的事情,暫時可以放一放了。所以我打算先離開死亡試煉場,出去一趟。畢竟進來這麼久了,連外面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