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人也不是,下樓看到她渾身是血的暈在樓下,因為距離醫院較近,就直接抱過來了。”
“那你能聯絡到他的家人嗎?”
“我哪裡知道她是誰?怎麼聯系。”
男人已經聽出了薛玉洋的意思,明顯是讓他辦卡交錢。
“她身上有手機什麼的嗎?”
薛玉洋看了看女子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薄紗的白裙子,根本沒有口袋放手機。
“你願意幫她墊付醫藥費嗎?等我們聯絡上她的家人後,你在向她的家人索要。”
“我只管送來,我也沒錢,你們醫院就不能先救人,等著聯絡上她的家人在收費嗎?”
“這個是醫院的規矩。”
薛玉洋對此表現的理所當然。
中年男人也沒說什麼,只是非常鄙夷的看了薛玉洋一眼,便二話不說的走了,只留下薛玉洋有些傻眼的看著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年輕女子。
劉萱這時候走了進來,帶著些消毒水和棉棒:
“看樣子得縫針,傷口落在了大腿內側上。你的運氣不錯嗎,還是個大美女。”
“這算什麼運氣,那個送她來的男人根本就不認識她,那我是縫還是不縫啊?”
“肯定縫啊,等這女的醒了,再讓她交錢就是了,你檢檢視看,其他地方有受傷嗎?”
薛玉洋聽後點了點頭,便抱著年輕女子進了手術室。
進來後,薛玉洋便將女子的傷口及周邊做了簡單的消毒,之後便完全將女子扒了個精光。
看著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女子,薛玉洋的目光燥熱的閃著,說起來這也是他為什麼要當醫生的原因。
事實上他當時一個宿舍的人,說起為什麼當醫生,都不是為了看病救人,而是能看到美女一絲不掛,又能掙很多錢,關鍵還被很多人當祖宗似的貢著。
可以說,這個職業絲毫不比那些走仕途的職業差。
劉萱看薛玉洋那一臉的色樣,不禁提醒了他一句:
“你還有沒有點兒醫德,趕緊幫她處理下傷口,要幾號的針線?”
“我也沒看什麼啊,最細的就行。”
看著劉萱出去,薛玉洋則立馬拿出手機,對著女子一連錄了好幾段小影片,又拍了好幾張照片,他這才戀戀不捨的將手機揣回口袋。
過程中,他則又無恥的摸了女子幾次,直到劉萱回來,他才裝作一本正經的清洗傷口。
劉萱對於像薛玉洋這種醫生,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在他看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平時一些低俗的段子也不見他們少說了。
劉萱在旁邊打下手,薛玉洋有些緊張的縫合著傷口,但縫著縫著,便聽劉萱突然驚呼了一聲:
“你快看看!她的眼睛裡怎麼流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