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暗淡搖曳的屋子裡,徐天華雙目緊閉的靠在牆邊休息,不遠處則坐著王凱以及躲在他懷裡的趙秋雅。至於那個戴眼鏡的女生,則身體緊繃的站在屋子的正中間,警惕的留意著屋內,乃至是窗外的任何風吹草動。
原本夏天騏幾個人沒有離開的時候,他們倒沒有覺得屋子裡有多麼陰森,但隨著幾人的離去,屋內空曠便立即凸顯出來。
“凱,你說我當時怎麼就那麼傻,明知道這家公司不正常,可還是簽了合同。”
回想起當時簽訂試崗期合同的時候,趙秋雅可謂是連腸子都悔青了,連那麼明顯的問題都看不出來,非要手賤的簽了合同。
“這或許就是命吧,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自己能夠說的算的。不過沒事的,我們會完成一次次的事件,然後在事件中成長起來,變得強大。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王凱抱緊趙秋雅,輕聲對她承諾道。
“我說你們倆還有完沒完,有那海枯石爛的精神頭,倒不如過來和我一起守夜,也能圖個保險。”
戴眼鏡的女生有些看不慣的撇了撇嘴,事實上類似王凱之前說的那種話,她這一晚上已經聽了不下十次了。就是趙秋雅還能聽下去,王凱還能說下去,她這兒是實在聽不下去了。
就因為兩個字“惡心”。
“我們憑什麼幫你守夜,你自己站到天亮吧!”
聽到眼鏡女生說自己,趙秋雅從王凱的懷裡抬起頭,惡狠狠地說道。
“不幫就不幫唄,你以為姐想讓你這拖油瓶過來?不過倒是有句話想要送給你,最毒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說完,戴眼鏡的女生故意沖著趙秋雅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你說什麼!你個醜八怪,天生就是一個沒人要的賤貨,我也送你一句話,醜八怪就是醜八怪,都是丟在垃圾堆裡沒人要的爛貨!”
“是嗎,咱倆誰是爛貨誰心裡最清楚。”
戴眼鏡的女生待沖著趙秋雅冷笑一聲後便不再理會她,倒是趙秋雅依舊不依不饒地罵道:
“醜八怪你早晚得被那鬼物殺死,不,就你那副賤德行就算死也會被大卸八塊……”
“秋雅。別再說這種話了,進來這裡誰心裡面都不好過。”
王凱這時候終於是聽不下去了,不由對趙秋雅制止道。
“凱……我真是看錯你了,明明是那個醜八怪說我們在先,我是看她說你才發火的,她剛剛罵我罵的那麼難聽,你不幫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在怪我……”
趙秋雅用力的推了王凱一把,跑去一邊捂著臉“嗚嗚”的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