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不停因為恐懼而吞嚥著唾液,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問上一句時,便見一道黑影瞬間砸在了門窗戶上。
“咔嚓——!”
門玻璃被砸的粉碎,一柄黑漆漆的錘頭猶如毒蛇一般,猛地探出了頭!
“啊——!”
張樂突然驚叫了一聲從辦公桌上坐了起來,全身上下已然被冷汗打透了。
胡經理也被張樂突然響起的叫聲嚇得一個激靈,一臉茫然的看著剛剛睡醒的張樂,想要問上一句,但卻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張樂是在聽他的彙報時睡著的,難道他總不能問上一句,是不是做噩夢了吧?
看著臉色不好看的胡經理,張樂才恍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剛竟又睡著了。
長長的鬆了口氣,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張道:
“我這兩天都沒有休息好,剛剛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可能是我講的太無聊了。”胡經理聽後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不不,不是你講的無聊,是我真的太困了。”
盡管從噩夢中醒來,但是張樂卻仍是心有餘悸,此時也無心再聽胡經理再對他彙報一遍了,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張道:
“回頭你把你的下季度規劃發給我一份吧,要是我爸問起你,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怎麼說。”
“我知道。”胡經理很識趣地答道。
“那好,我還有點兒事,就先走了。”
說完,張樂便推開辦公室的門,有些心不在焉的走了出去。
也直到離開有些壓抑的辦公樓,張樂才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那麼一些,不過三番五次的做同一個噩夢,並且噩夢還像是恐怖片的情節推進一樣越來越恐怖,這也讓他很是頭疼,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也不知道該要如何解決。
與此同時,夏天騏和趙靜姝則已經來到了曲優優所在的精神病院。
待同門衛說明身份後,很快,一個穿著白大褂,長得斯斯文的男醫生便趕了過來。
“曲優優這個病人是由我負責的,我現在帶你們過去見她,不過她的情緒還沒有穩定下來,可能做出一些不好的舉動。”
“這個你無需擔心,我們是警察,所以自然不會傷害病人,當然也不會被病人傷到,你直接帶我們過去就行。”
在去見曲優優的路上,夏天騏也有從這個醫生的嘴裡,打聽了一些有關曲優優的情況。
醫生在說起曲優優的病情時,也顯得很是愁眉苦臉,因為曲優優的情況是一天比一天惡劣,一開始還只是說瘋話,這兩天則已經到了自殘的地步,只要你放開她,她就會用腦袋去撞門,逼迫醫護人員放她出去。
她唯一正常的一天,是他父母過來看她的時候,但最後她父母要走的時候,則也暴躁的想要出院,想要讓她父母將她帶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