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家裡。”
“但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它就在那隻芭比娃娃的身上。”
“你說寄居在芭比娃娃身上的鬼物,就是平日與我通電話的小鬼?”
夏天騏看著冷月有些懷疑的問說:
“可是它前天晚上攻擊我的時候,所表現出的實力可遠不止小鬼那樣,分明是一隻無限接近惡鬼的鬼物。”
“作為陣眼,天天吸收著來自被消滅鬼物的怨氣,過去這麼長時間,如果它還是小鬼才會奇怪。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爺爺應該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換一個小鬼作為陣眼,不然的話,那用作陣眼的小鬼怕就是再不濟,也會是一隻巔峰的惡鬼。我之所以不讓你動那個娃娃,就是因為它是陣眼的緣故,一旦它被你丟掉了,那麼這個陣也就完蛋了。”
冷月說完這些,夏天騏腦海裡不禁回想起那晚的場景,他記得臥室裡的牆壁,便隨著那鬼娃娃的龜裂而出現裂痕,可見那被封在芭比娃娃中的小鬼,是想沖破他爺爺的封印,從陣眼中逃離出來,從而令陣法覆滅恢複自由。
好在是他爺爺謹慎的留了一手,不然的話,那一晚不但他自己掛定了,就連他父母恐怕也同樣在所難免。
“要不是你,我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辦法解開這個謎團。”
夏天騏嘆了口氣,這時候看著面無表情的冷月說道:
“謝謝你冷神。”
“哼!”
冷月對於夏天騏突然的感謝非但不感冒不說,反而是顯得很不爽,冷哼一聲問道:
“那個芭比娃娃呢?”
“應該在我的臥室吧。”
夏天騏和冷月走進他的臥室,在衣櫃裡找到了那個模樣駭人的芭比娃娃。
冷月將那個芭比娃娃從櫃子裡拿出來,待看了看後,便又將它丟進了櫃子裡。
“這個東西我沒有辦法處理掉,畢竟它是作為陣眼被封在裡面的。”
聽冷月說對那個鬼娃娃沒辦法,夏天騏不由問道:
“那你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嗎?”
“能夠感覺到,只是並沒有上次來你家感受的那麼明顯,他好像被削弱了。”
夏天騏有些吃驚於冷月的感知力,事實上他完全就感覺不到那鬼物的存在,這也讓他很不解的問說:
“為什麼我對於鬼物沒有感知呢?”
“我並不是對於它有感知,而是對於陣法有感知。它因為是陣法的陣眼,所以我才能感受到它的存在。換成是正常情況下,如果一隻鬼物想要隱藏,我們是沒辦法將它感應出來的。”
同樣的話他記得冷月好像有對他說過,不過在當時他並沒有太在意。
夏天騏對於自家的情況已經有了數,他眼下沒有能力解決這個爛攤子,所以也懶得費力氣多想,畢竟那除了會讓自己著急上火,心情變得非常糟糕外,不會令家裡的狀況有絲毫的好轉。
“對了冷神,有個事差點兒忘了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