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拿起杯子將裡面的白酒一飲而盡。
事實上劉言敏真沒有夏天騏說的那般醜,一雙眼睛雖然不大但卻很聚光,幹淨利索的短發微微的立著,擁有著很白的膚色。
盡管談不上有多帥,但若配上他強壯的體型,則真給人一種很男人的感覺。
不過不管他到底有多男人,在夏天騏的嘴裡劉言敏永遠都是“敏敏”。
見劉言敏越來越鬱悶,夏天騏也不再調侃他,這時候又給他倒滿酒,繼而拿起酒杯說道:
“行了啊敏敏,男人頂天立地,可是不會計較那麼多的。”
“你滾蛋,別給我鋪墊那麼多,反正你罵我我就罵你。”
劉言敏說完,哼哼的壞笑了兩聲。
“那你是真男人!”
夏天騏說了一句反話,便碰杯和劉言敏喝了一杯。
他和劉言敏雖說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但因為相處的時間很短,平時又各有事件要執行,所以嚴格來說他們並不是很熟悉。
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實在是經歷了太多生死為難的緣故,他越看南宮芸和劉言敏便越覺得親切,那種感覺就像是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好友,內心裡充滿了激動。
或許就像是南宮芸一開始和他說的那樣,他們這些人住在一個屋簷下是種緣分,同在這種公司裡則是擁有同樣的命運。
所以說白了,他們都是在生死的夾縫中求存的人,即便平時接觸不多,但心裡卻潛移默化的將彼此當成了撐起心靈的支柱。
“敏敏,我覺得最近一段時間我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我變得感性了。”
夏天騏放下酒杯,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開啟後遞給了劉言敏一根,自己則也點燃後吸了起來。
“只能說是正常現象。我有段時間也特別的感性,因為實在是看到了太多太多的人死在我的面前。他們有的是我的隊友,有的是很善良的人,有的甚至是老人,孩子……我們曾一起發誓,要好好的活下去,賺取超多的榮譽點強化,但是……他們卻都死了。”
劉言敏說到這兒,又猛吸了一口煙,顯然是想到了他的痛苦往事:
“沒有進公司之前,我從來不知道生命竟是這般脆弱,人的命竟是這般不值錢。
所以我開始相信能力,相信變強,因為只有你成長起來,你擁有很牛比的實力,你才能考慮其他的事情。
你才可能有朋友,可能有愛人,可能有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