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陳老大稱呼他和冷月為“同志”,夏天騏的眉毛不由得挑了挑,繼而面色古怪的對身旁的冷月說道:
“月月,聽到他說什麼了嗎?”
“什麼?”
“他說我們兩個是同志,可是我們並沒有關系啊。”
聽到這兒,冷月滿半截的發現,夏天騏又在無恥的調侃自己,他不滿的冷哼一聲,將身子轉向了已經來到他們近前的陳老大。
“陳老哥還有什麼事嗎?”
冷月還是如之前那般,說起話來溫文爾雅。
“還不是因為家裡的事嗎,哎,真是然你們看笑話了。我那兒媳……還有我家那傻小子……哎!”
說到這兒,陳老大忍不住又愁容滿面的嘆了口氣。
他們才剛剛從陳聰的屋子裡出來,所以對於陳聰現在的情況也算是有個瞭解。陳聰盡管脫水脫得只剩下了一口氣,但這口氣卻並沒有嚥下去,不知道是不是那女鬼還想在折磨他一陣。
至於眼下陳老大搞得這出,想來是他已經獲悉到了他們今天在村子裡所做的那一番調查,所以才追出來和他們說明瞭一些事。
“陳大哥這是說哪兒的話,我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這種喪親之痛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我們這時候過來打攪,才是那個應該說不好意思的人。”
別看冷月平時冷冰冰的擺著一張臭臉,不怎麼愛說話,但在這種事情上表現得還挺會說,這也讓夏天騏覺得,冷月並不是不善於言談,而是根本不想搭理自己。
聽冷月這麼說,陳老大臉上的愁容不禁消減了幾分,充滿感激的連連說道:
“你們理解就好,理解就好。如果你們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一句話,我陳老大絕對說到做到。”
“有陳老哥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二人之後又和陳老大廢了好一會兒話,才將陳老大打發回去。
陳老大走後,他們先是回去自己的屋子象徵性的坐了一會兒,沒多久便藉著夜色的掩護離開了。
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陳老大一直面容陰沉的站在對面的屋子的窗前,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離開。
胡大牛剛將飯菜做好,甚至都還沒有盛出來,便聽到鄰居老王的叫喊聲:
“大牛?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