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條沾上了血跡已經被扔掉了,只能重新再買一條。
這裙子是廉價,款式也一般,但意義不一樣。
當時她穿上那條白裙子是想把自己徹底的給蕭言,現在也一樣。
她就是想玩兒個情調,結果卻換來了紀少鳴無情的嘲笑……
“哥哥我就這麼個調調,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難不成還指望我變成什麼五好青年呢。”紀少鳴在前面的路口轉了個彎兒,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遍,“反正你那小女人的心思我是看不懂,還是等著蕭言去猜吧。”
“前面就是薰衣草莊園了,我把車開到裡面去得了,外面那麼多媒體圍著呢,你一露面兒,他們絕對得炸鍋。”
“沒關系。”她輕笑道,“他既然定在了莊園門口,那就是準備讓記者拍的,我配合他。”
紀少鳴挑眉看她:“看看這會兒這一副要夫唱婦隨的小樣,之前給蕭言遞離婚協議書那狠勁兒哪兒去了?”
顧汐抿唇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放過我的黑歷史嗎?”
那逗人的樣惹得紀少鳴笑出聲來。
前面就是記者們聚集的區域了,雖說他今兒特地開了一輛特別低調的車,不過還是怕被認出來,所以遠遠就停下了。
“這會兒還早,他既然說了是十一點,那你就卡著十一點去。急巴巴的提前過去了,倒顯得你格外不矜持。”紀少鳴還一本正經的給顧汐支招。
顧汐輕笑,朝那邊莊園裡看了一眼:“好啊,就等著到點兒了再過去。”
話是這麼說,不過終究是怕一會兒被記者們圍堵耽誤了時間。
十點五十左右的時候,紀少鳴就帶著她下了車。
下車之前特地給她戴了一副太陽鏡,還有一個大大的寬沿帽:“這樣比較不容易被發現。”
他自己也戴了一副太陽鏡,剛下車正準備帶著顧汐過去,就聽車子另一邊“砰”一聲悶響。
他擰眉沖過去一看,竟然是被人砸了一塊磚頭。
紀少鳴氣的彪了一聲國罵:“哪個不長眼的連爺的車都敢砸!”
他朝四周看了看,卻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
突然意識到有點兒不對,他忙返回去找顧汐,可她人都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