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感覺腦子裡那根一直緊繃著的線已經徹底的崩斷了。
這段時間她一直那麼冷淡的刻意和他保持著距離,如今她只是稍稍主動一點兒,都讓他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理智在崩塌,身體在叫囂,一直壓抑的慾望像是瞬間沖破了閘口的洪水,洶湧而來將他覆滅。
這是他的女人,他要與之廝守一輩子的女人。
她身上有撩人的香味,面板白皙,身子輕盈柔韌。
指掌下那滑膩的肌膚如軟玉如細瓷,他的輕撫引發她的緊繃和戰慄。
她臉頰嫣紅,雙眸迷離,嬌豔如花在他身下盛開。
可那還不夠,他還想要……還想要去得到更多!
腦子裡像是有一頭兇獸在瘋狂的嘶吼叫囂。
要了她!
佔有她!
讓她成為你的女人,一輩子都只能屬於你!
他放任自己去侵略去佔有,腦子裡燒成了一灘漿糊,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只是順從著最原始最本能的慾望探索著她的身子。
“蕭言……不要……”
隱約似乎聽到顧汐抗拒的聲音。
她伸手想要推開他,手臂卻被他掐住,扯到頭頂禁錮。
他解開她風衣的系帶和鈕扣,帶著薄繭的手探進她裡面那件雪紡的打底衫裡,想要脫掉卻找不到章法。
他眸中閃過一抹厲色直接把那件衣服扯碎。
顧汐感覺有些怕了,他的動作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粗暴,掐住她手腕的手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她右手本來就帶著傷,蕭言的手不經意的壓上來,便引來一股鑽心的疼。
她身子疼得僵硬瑟縮起來,咬唇喊了一聲:“好疼!”
那一聲像是驚雷,驀然驚醒了蕭言那混沌的理智。
他立刻松開手踉蹌著站起身來,扶著牆粗喘著退開和顧汐拉開距離,倚著牆蹲下身無力的撫著額頭啞聲問。
“之前你給我的那瓶藥……確定是迷藥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