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他應該是傷的不輕,可真的看到他傷口的那一刻,方暖還是剋制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一看就是重度燒傷,雖說已經處理過了,可那皮肉翻卷的模樣還是讓方暖的手都在發抖。
什麼叫不嚴重啊!
背上一大半的面板都爛掉了,這還不嚴重那怎麼才算是嚴重!
“你怎麼也不早點兒和我說一聲,早知道你傷成這樣,我……”
“你就不和我做了?”
冷焱背對著她,方暖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卻能聽出他語氣中那濃濃的調侃意味。
這話讓方暖不由想起之前兩人做的那些過分親暱的事,臉上都不禁有些發燒,咬著唇沒吱聲。
那會兒,是有點兒情難自禁,但是要是讓她知道他受傷了,她至少……至少不會那麼死纏著他不放啊!
方暖半晌都沒再吭聲,只拿著消毒棉安靜的給他處理傷口。
冰涼的酒精碰到他傷口的時候,他背上的肌肉都繃緊了。
方暖立刻收了手,緊張的問著:“我是不是力氣太大弄疼你了?”
冷焱輕笑了一聲:“沒事兒,應該沒我弄疼你那會兒疼的厲害。”
……
這人明顯是在和她開黃腔吧!
明明之前還悶的跟個木頭似的,現在竟然都敢對她說這種露骨的話了。
方暖咬了咬唇,沒再說話,眼角眉梢卻分明透著些笑意。
消毒完給他上藥,方暖還不放心的一直在說著,要是疼了一定和她說。
傷的那麼重,特別是上藥的時候藥膏接觸到傷口,那刺激感不可能不疼的,方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背上的肌肉都在繃緊輕顫。
可冷焱自始至終連哼都沒哼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