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手裡握著一隻鋼筆，在面前的資料上記了幾筆：“是不是工作太累，壓力太大了，所以才找別的公司的老闆，讓她給你‘緩解壓力’？”
之前的調查資料上顯示，陳主管也和方佳楠走的很近，雖說他手裡並沒有合作案的詳細資料，但透露一些公司內部的資訊給馮佳楠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果然蕭言一說起這話陳主管的身子都猛然一顫，唇哆嗦著半晌沒吭聲。
蕭言也沒往深了說，蓋上鋼筆的筆帽，把筆扔到一邊兒：“下一個誰？開始吧。”
等了許久才有一名主管站了起來，只是明顯緊張的不行，說話都有點兒磕巴。
蕭言也沒打斷他，神色淡然，誰也猜不透他到底是什麼態度。
那主管的話說到一半，會議室裡突然想起了一聲資訊提示音。
會議室裡有些騷動，眾人面面相覷，最後目光都落在了蕭言的身上，就見蕭言氣定神閑的拿出手機看，還不忘給那主管比了個手勢，示意他繼續說。
那人明顯都有點兒懵了，直到旁邊那人碰了碰他，他這才回過神來繼續做自己的報告。
蕭言低頭看著手機，顧汐給他發過來的資訊：“已經到家了，打了電話讓他們送了菜多來，好多！”
她還發了一張照片，廚房的流理臺上堆著一大袋新鮮的蔬果。
緊跟著一句：“我去準備晚餐，不打擾你了，你專心工作。”
蕭言給她回了句：“做簡單點兒的就好，別累著自己。”
顧汐給他回了一張圖片，一個卡通人物揮著小皮鞭，上面還配著幾個字：“快去工作！”
蕭言輕笑，把手機關了放到一邊兒，目光這才又跟著落在那主管的身上。
那主管說的很慢，磕磕巴巴，不過最後總算是把話給說清楚了。
蕭言示意他坐下，還是沒點評，自己點了幾個主管的名字，依次讓他們彙報。
等在場幾名主管都發言完。
蕭言叫了助理進來，把事先準備好的資料分發到幾名主管的手裡。
在場眾人翻開那資料，其中有幾人當場就變了臉色。
蕭言環顧四周，冷冷勾起唇角：“我給過你們坦白的機會，可看來你們根本沒有悔過的誠意。”
“蕭總！”以陳主管為首，其他幾名自身有問題參與洩露公司機密的主管都急著想要再解釋。
蕭言卻根本沒給他們開口的機會：“我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好好把握，那就怪不得我了。”
“蕭氏不需要你們這種吃裡扒外的員工，從即刻起，你們不再是蕭氏員工，以後也永不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