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說我有爺爺,還有媽媽?”夏憶愕然,顧深然一直說她是個孤兒,沒有任何家人的。
“嗯,顧深然沒告訴你嗎?”厲墨寒問她,想了想後,他理解顧深然為什麼不告訴。他要是告訴明顏這些,也只會徒增她的煩惱,“算了,他告不告訴你這些,已經不重要了,等我把你和孩子們帶回去,爺爺和媽媽會很高興的。”
“厲墨寒!”夏憶緊緊握住他的手臂,“你能不能跟我講講我過去的事?”
厲墨寒點了點頭,“當然能,只要你願意聽,我什麼都告訴你。”
“我願意聽,願意!”夏憶篤定地告訴他。
這一早上,厲墨寒和夏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把明家,還有她媽媽明慈的事都告訴了她。
還有,他當年和她結婚的事,他也告訴了她,但一半真,一半假。他擔心如果他告訴她,當初他是連蒙帶拐逼著她嫁給他的,她會認為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騙子,從而對他印象減分。
“什麼?當初是我哭著求著要嫁給你的?!”對於厲墨寒說的,夏憶表示不信,“我有那麼愛你嗎?”
“有。”大騙子厲墨寒得意地笑起:“我當特種兵那三年裡,你為我祈禱平安,疊了上萬顆幸運星,你要是不信,等回國了我給你看。還有,你從小就喜歡吃糖,可每次我去你家,你都會把你的糖讓給我,那些糖我可都留著的。你啊,當讓真是愛慘我了,簡直是沒我就活不下去。”
“是……是嗎?”夏憶用力去回想,可還是什麼都回想不起來,她細細看著面前這個英俊的男人,想了想,他那麼帥,過去自己年輕不懂事,為他犯花痴也不是沒可能。
見小女人被自己哄得一愣一愣的,厲墨寒大著膽,挪動身體挨著她,然後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摟上她的肩,見她沒再扇自己耳光,他在心裡竊喜著。
得了寸就想進尺,厲墨寒剛要吻上她的唇時,沉浸在剛才厲墨寒話裡的夏憶如夢初醒,發現厲墨寒的不軌舉動時,她生氣地擰起他的耳朵:“臭流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也是過去的事,我現在還沒愛上你呢,你少蹬鼻子上臉的!”
“我知道了,疼……你快放手……放手……”厲墨寒疼得連連求饒。
夏憶這才放開厲墨寒的耳朵。
厲墨寒揉了揉被她擰得發疼的耳朵,抱怨道:“你以前很溫柔的,怎麼現在跟個母老虎似的。”
“你說誰是母老虎啊,有種你再說一遍!”夏憶怒道,揚手要打他耳光。
厲墨寒豁出去了,指著自己的友臉,油嘴滑舌道:“打,你打,打是親罵是愛,你打的越疼,證明你心裡越是愛我。”
“你……”夏憶挫敗地放下手來,“你怎麼跟樂樂一個德行啊!”真是的,樂樂那臭小子也是這樣,吃軟不吃硬。
厲墨寒哈哈笑起:“寶貝,你說顛倒了,不是我跟樂樂一個德行,是樂樂跟我一個德行,因為他是我兒子,像我是必然的,好啦,不逗你了,我去做飯,吃了飯,我送你去醫院上班。”
說完,厲墨寒起身時,趁她不注意,快速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你……”又被這男人佔便宜了,夏憶瞪著他的背影,一雙美目都快噴出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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