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廳中的氣氛瞬間凝固了下來,大廳中所有人看向東方瑤鏡和吳擎的眼神都有些怪異,好像不像是在看一個活人,而是在看一個即將要與世長辭的人一般空洞而又憐憫。
不過這樣詭異的氣氛只是持續了片刻之後就消失了,很快大廳之中就重新變的熱鬧了起來,這是從旁邊桌還有一個小男孩跑了過來。
他手中拿著一條明晃晃的小手鍊,在吳擎的注視下跑到吳擎的跟前,二話不說拉起吳擎的手腕就把手鍊戴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頭升起,吳擎知道事情變的更加糟糕了,原本只是請君入甕黃泉貼就已經非常讓他頭疼了,現在又來一條追魂奪魄收命貼,這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啊!
不過現在事已至此吳擎也沒有絲毫的退路了,更何況收命鎖一旦戴上就無法掙脫,唯一解脫的辦法就是化解或者繼續下去。
顯然吳擎並沒有想要繼續下去的意思,他現在必須尋找一個機會來化解這場完全荒唐的宴會。
時間在這種時候就顯得尤為重要,畢竟在這種場合下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來說就越是不利,一般像這種宴會他是有儀式的,一旦儀式完成之後那麼所有的一切就都已經晚了。
東方瑤鏡此刻的想法與吳擎差不多,畢竟現在他們所處的環境已經決定了她之後的就必須要去做某件事情,這是她永遠也改變不了的。
大廳當中又重新恢復了熱鬧,但是再氣氛重新恢復熱鬧的同時,吳擎也感覺到這場宴會真正的危險程度了,因為他用狩天瞳看了一圈結果沒有發現任何一個活人,這對於他來說可就變得不一樣了。
如果說這裡還有正常人的話,那麼一切或許還可以有迴旋的餘地,但是如果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的話那情況可就真的變得糟糕了。
這就意味著他想要從參加宴會的人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資訊已經基本不可能了,畢竟這些人沒有一個是能夠和他正常交底的人。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來了,那怕就是這裡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吳擎也要嘗試著來闖一闖這夜宴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
這時候一個穿著一身大紅褂子,帶著一個圓形小眼鏡胸前還掛著一塊懷錶的老年人走過來,他到吳擎和東方瑤鏡跟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兩個人,然後這才開腔說道。
“客人來了那就請入座,我們家今天有喜事,客人能來倍感榮幸。”說著老人向二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二人往裡面坐。
吳擎不動聲色的拉了拉旁邊的東方瑤鏡,然後率先邁開步子就朝著大廳最近裡面走了過去。
此刻所有的人或有或無的都將目光投向了他這邊,他們就好像是一隻只盯著獵物的獵手,只要獵物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他們都會注意。
這樣的場面吳擎之前曾經也經歷過,畢竟那時候的他也是幹調查員的,之前曾經接的一個委託就是去調查一個即將要結婚的男人。
當時當他出現在婚禮現場的時候,當時在場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他,當時的他也是非常怯場的,畢竟當時在場的人有那麼多,他一個人要說不怕那完全就是瞎扯,不過當時他還是度過了那次難關,這與他臨場應變的能力脫不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