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這樣年紀的女孩，卻出乎意料的城府，一點也不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所有人離去，金鴻一個人在辦公室。
他仰頭靠在椅背上，房間裡這麼安靜，讓他很不習慣。
突然有點懷念被老大罵的日子……
該做的事情依然要做。
一早上，在辦公室處理了大大小小一大堆雜事，中午時接到一個電話，是常小七的。
常小七的聲音平靜：“錢榛南家住哪？”
金鴻愣了愣，下意識朝門口走：“常哥，你到林市了？找錢榛南做什麼？”
那頭沉默了一瞬，然後回答：“老爺子來了，要找錢榛南。”
金鴻沉默了一會：“你在哪，我帶你們過去。”
5輛黑色的賓士緩緩朝著林市的馮氏大廈駛去，有好奇的路人在旁邊拍照，在朋友圈瘋狂轉發。
林市不缺有錢人，吸引他們目光的，是這5張連號的軍用牌照。
金助理早就候在了馮氏樓下，車子停下，他鑽進了其中一輛。
“老爺。”他坐在副駕駛，轉頭看著後座的人。
後座坐了兩人，馮老爺和常小七。
金鴻不敢多看，只看了一眼就發現，老爺子明顯消瘦了，但格外的精神。
“你給我把那天在遊輪上的事情經過詳細說一遍。”馮老爺子手搭在柺杖上，沒等金助理坐穩，就開口說道。
金助理絲毫不敢怠慢，老爺子身上有一股馮家人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十足的氣息，在車子的封閉空間，顯得格外窒息。
金助理在心裡稍稍組織了下措辭，準備挑關鍵的說，沒想到老爺子似乎洞察到，再次強調：“是所有的事情。”
所有啊……金鴻擦了一把額頭的汗，這些所有的事情裡面，包括老大啪啪啪嗎……
金助理不愧是馮氏集團的金牌助理，稍稍考慮幾秒，就娓娓道來。
馮老爺越聽臉色越沉：“你是說，他們連救生衣都沒穿，就下海了？”
金鴻點頭：“是的。”
“這麼晚下海，就沒人跟著？”
“老大大概是覺得我們跟著煩，是特地躲開我們視線下海的。”
馮老爺子閉上眼睛：“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