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覺得像馮峻這樣的人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昨晚按著她在床上、地板上、毛毯上……太陽了她三百回合, 好幾次她想奴隸翻身坐起來, 這人就是不讓!而且今天一大早又被他從被窩裡撈出來,她根本就沒睡幾個小時!至於去加拿大做什麼,他更是沒有說。
莫名其妙!
前往機場的車上,她轉頭憤憤看著他, 眼裡不無控訴。
早晨的陽光透過車窗灑在她臉上,鼻子上,彷彿一隻鬧脾氣的小貓。
而且這麼霧氣濛濛的眼神, 真的沒什麼震懾力。
馮峻勾唇一笑, 表情像只滿足的貓科動物,明知她在氣什麼,卻還是故作不知地捏了捏她的手:“怎麼了?”
唐糖根本不想理他,哼了一聲轉過頭,開始補覺。
大概是累壞了, 這一覺睡得很熟, 直到機場,唐糖才醒了過來。
這次出來是臨時決定,馮峻只是跟金鴻告知了一聲,連個保鏢都沒帶。
就因為沒有帶人,才顯得很輕松。
機場裡人來人往, 這些人的腳下總有很多故事。
牆上的巨大時鐘指向早上8點。
唐糖買了杯奶茶,心情才轉好了些。
“你有沒有發現,我今天的回頭率很高啊?”她捧著奶茶,眼睛亮晶晶地跟他說。
馮峻看了她一眼, 默了默:“你出門前從來不照鏡子?”
唐糖揚起頭,不以為意:“老子天生麗質,照什麼鏡子。”
馮峻別過頭,懶得回答什麼。
直到在安檢處,有女孩臉紅著頻頻看她,唐糖才覺得不對勁。
拿出手機照了照,發現脖子上都是深淺不一的吻痕……
靠……
唐糖紅著臉連忙拿出一條絲巾裹住,憤憤看著旁邊的罪魁禍首:“你還好意思笑?”
偏偏馮峻還非常欠揍地看著她的絲巾:“你的審美眼光真的不怎麼樣。”
距離地面一萬多米的高空。
頭等艙內,唐糖靠窗坐在馮峻旁邊,懨懨地看著面前的電影,吃著水果,沒好氣地開始懟他:“你怎麼不學人家裝個逼看一些英文郵件什麼的啊?”
馮峻斜著眼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轉過頭繼續看筆記本裡的圖片。
“你說今天公司裡的八卦會不會是:馮大少不理正務,和小妖精一起遊山玩水啊?”
馮峻挑了挑眉:“你要是把自己當成狐貍精,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