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首要任務是你得先恢複視力?”andson反問。
是啊,她不能就這麼去見他。
莫語嫻想到什麼,想問,卻又覺得問不出口,她咬了咬下唇,算了,豁出去了。“我還有個問題。”
andson挑了挑眉“什麼?”
“我其實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是我?”莫語嫻期期艾艾的說出了口,半天沒聽到回複。難道是她沒有表述清晰?“為什麼會選我?為什麼是我?在我們定下那個約定之前,我不記得我們認識,更何況,我一直以為,他只不過是為了找個人站到那個位子上,而這個人是誰都無所謂。”
這就是你一直以來的心結麼?andson眼神深沉的看著莫語嫻,所以能說出那樣的話,也是半真半假的吧。andson思緒似乎回到了很遠的時候,那是在記憶中無法抹滅的存在。
就在莫語嫻以為對方不回答,或者不知道的時候,andson那清冷的聲音才響起。
“你們見過的啊!只是你不知道罷了。”那聲音裡帶著莫名的嘆息。“五年前,你是不是去過法國?”
莫語嫻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在香榭麗舍大街幫一個孩子追回過氣球。”
莫語嫻又點了點頭。
便是那個純真的笑容,看著孩子展露出的笑容,打動了他啊。“那時他正巧遇上不順心的事情,便是看到你的笑,令他覺得那天的下午茶都好吃了起來,後來,又在埃菲爾鐵塔下碰到了你,那時,你正在埃菲爾鐵塔前找人給你拍照,那張跳起來的照片就是他幫你照的。也是因為你,帶給了他此生最滿意的作品的靈感。此後,往往看著你這張笑臉,他腦海中的靈感便如泉湧,創造出一幅幅令世人驚嘆的作品。”andson說起這些時,眼裡的光芒耀眼而奪目。
可惜,莫語嫻看不到,但是她卻聽到了這人語氣中的溫柔與喜悅。andson說的真的是她?她五年前是去過法國玩,還在埃菲爾鐵塔下拍照,可她那時匆忙,拍完照就趕緊去趕車了,完全忘記了,那位幫她拍照的先生是什麼長相了。
“你不信?”
煎藥
“你不信?”
聽到andson似乎是生氣了,莫語嫻有些緊張,趕緊擺了擺手,忙說不是“我只是有點不太敢相信,你說的這個人是我罷了。”張世軒那樣耀眼的人,她怎麼可能會不記得。腦中似乎有什麼弦被撥動了一下,似乎想起了第一次見面,是了,張世軒是一個極易毀隱藏自己的人。可andson說的這些依舊讓人很難以相信啊。為了不觸怒andson,莫語嫻也只能開口說道“等我眼睛好了,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張世軒的作品?”說到最後,竟有隱隱的期待,她一直不知道張世軒還有藝術家這麼個身份。不過,andson今天所說的話完全都是他的一面之詞,若是她真信了,那也太侮辱她的智商了。
andson見莫語嫻那樣的表情,便知她是不信了。
“你……”andson才開了個頭,電話鈴便響起了。andson接起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andson的眉頭越皺越深。“先不要動作,等我過來。”
“怎麼了?你有事?”莫語嫻聽出andson語氣中的不悅。
“我出去一下,你有事打我電話。”andson叮囑了莫語嫻幾句,便收拾了一下出去了。
這廂金遠勝也接到了電話,他急匆匆的趕了出去。
“老大,怎麼辦?民主黨派人士偷偷乘坐飛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