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以前對繪之有無數的熱情,但真落實到行動上卻是沒多少進展,起碼像這樣的親密接觸是從來沒有的。
他又高興又激動,耳朵紅的滴血,甚至脖子也變成了粉紅色。
他想受這樣的罪可以與姐姐如此親近,其實是值得的,可一想到自己遇到的那些事,瞬間心又沉寂了下去,忍不住往繪之身邊湊,彷彿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
繪之也沒有再下去,就躺在他身邊。人一旦過了界,就像塵埃落定一樣,對一些未知也就不畏懼了。
她的肩膀挨著韓銘的肩膀,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韓銘心底剛壓下去的喜悅便又翻騰著冒泡,咕嘟咕嘟的一直逼近嗓子眼。
繪之漸漸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滿心以為她跟韓銘的關系能緩和了,誰知韓銘縮著身體反而鬧起了別扭,她拉的很了,眼眶也紅了,嘴唇也抖了。
繪之心裡一面哀嚎“我幹什麼了”,一面飛快的思索問題所在,是了,她現在連哪裡發生了問題都不知道,就更勿論去思索對策了。
難道是尿了?唉喲,唉喲,剛要笑連忙收住,作正經狀湊到他跟前:“你又生我氣了?我哪裡做的不對,你說出來我改啊。嗯……,難道是我夜裡睡姿不好,把你壓著了?”
她才說完這句,就肉眼可見的發現韓銘的臉以臉蛋兒往外層層暈染的紅透了。
繪之:“……”我真幹“什麼”了?
她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他身上。
韓銘縮的更厲害,雖然沒有開口叫她走,但那意思也差不離兒了。
繪之試探的問:“我叫一毛二毛過來,還是叫陳力過來?”
問完發現韓銘竟然真的在認真思索……
她差點又要噴笑,連忙道:“好吧,他們跟你都比你跟我親,你有事找他們也不找我,我明白了!”說著還點頭。
其實她的表演浮誇,若是認真看肯定會發現問題,可韓銘愣是什麼都沒看出來,著急的瞪她:“不是!”
繪之湊過去看著他的眼睛:“那還是我們倆最親,對不對?有什麼事好瞞著姐姐呢?要不這樣吧,我答應你,以後有什麼事也都告訴你好不好?”
有這句話,她再伸手,他雖然不情願,但也沒有劇烈的反抗了。
然後繪之就發現了……,她也不是人事不知的小姑娘,看著褲子上的東西發了一陣愣,臉雖然沒紅,但手下飛快的搓洗了……
這天直到日上三竿,兩個人才算恢複正常,具體表現為韓銘自己穿了褲子,按部就班的洗漱擦臉,而繪之呢,照舊做好了飯,兩個人吃完之後,她仍然揹著他去了地裡。
小田莊種菜不說遠近馳名,但幾條路趟出來之後,莊裡的人就自發的開始往外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