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痴心,甚至使得他失去了她。
是錯付嗎,他從不這樣覺得。他從來也沒敢過多的奢求其他,只是自己喜歡她。
喜歡到,聽到她說抓住他要揍他,連這種接觸,想一想都覺得甜蜜,都臉紅。
陳力就更加懵逼的看著韓銘臉色漸漸紅了。他暗搓搓的想,三爺都打發了石榴去鄉下,難不成是還不放心?要是也想將他打發回去,那也好辦,在鄉下給繪之看門,也比在韓家洗馬強!
於是他轉了轉眼珠,用韓銘聽得見的聲音“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三奶奶在鄉下如何了?還有石榴,去了不知道有沒有給三奶奶添亂……,說不定三奶奶這會兒也想三爺了呢!哎,可惜就是隔得遠,不好見面所以不知道,要是能有個傳話的人,就好了!”
韓銘在陳力說那句“三奶奶這會兒也想三爺了”的時候,就立即原諒了他!
等陳力說完,韓銘立即問:“那你說該怎麼辦?”
陳力換了個跪地的姿勢,仍舊抱著韓銘的腿道:“三爺,就讓小的去一趟吧?!”
熬不過陳力的“苦苦哀求”,韓銘最終答應了他。
不過陳力不比石榴,他是“將功折罪”,所以韓銘只是叫他去鄉下,而分文的賞賜都木有。
事實上,韓銘也沒錢了。
陳力只好自力更生,憑著自己之前洗馬的微末功勞,混借了一輛馬車——,很不幸,拉車的馬就是之前那匹跟他不對付的。
叫往東,馬就故意往西,陳力只好絞盡腦汁的跟它耗,直到把自己耗得精神衰弱,才勉強上路。
陳力就這樣倒黴的、一路“崩潰”的回了東埔村。
連種了幾天地,繪之跟石榴都累得不輕,渾身肌肉罷工不聽使喚的那種,到了終於能休息的這日,兩個人都睡了懶覺。
繪之還勉強起來做了早飯,石榴就根本沒起床,繪之自己胡亂吃了幾口,也覺得渾身疲憊,想著石榴起來還要吃,就偷了個懶沒有收拾桌子。
她再回去睡,那就比石榴睡的更沉了。
陳力來敲門的時候,石榴打著哈欠去開門。
這下給陳力誤會的!
“你們還沒起來?”這天都晌午了!
石榴懶得跟他掰扯,擋著門口:“你來做甚麼?”
陳力伸長脖子往裡看,什麼都沒看見。
“就你自己在家?三奶奶呢?”他這樣問,純粹是下意識的覺得繪之不會這麼懶。
石榴也是過了好幾天才完全的改了口,此時聽到陳力說話,便伸手推他:“三奶奶在三爺爺家,走走走!”
陳力一路“辛苦”,腦子都不轉,還傻乎乎的問:“啊?三奶奶上三爺爺家去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