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沐凝夜，也不是。
她的離開，是必然。
鳳卿的出現，是偶然。
一個必然，一個偶然。
這就是法則。
法則不會允許一個不該存在在世界的人出現。
它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抹殺，竟然抹殺不了，它就會選擇將人送走，亦或者是說藏起來。
就像是鳳卿。
這會鳳卿則是雙眸緊閉，她的腦海不斷的過著它發來的記憶。
鳳卿唇角噙著的笑，也漸漸發生了改變。
法則看著鳳卿，不知是怎麼了，明明是沒有實體的它，這回卻是覺得自己在發抖。
它沒有錯。與此同時，表現的最為明顯的事情，還在鳳卿的身邊。
比如……
那些漆黑的環境。
鳳卿的笑意越發的怪了。
法則終於想起自己方才做了什麼事！
它剛剛，因為慌張，將訊息都給發給了鳳卿，但是它卻忘了一件事。
對於鳳卿來說，她的權威是不容被挑戰的。
不等法則想到辦法，就見鳳卿緩緩睜開了眼睛，這會她好似是已經將事情都理完了。
她抬手輕輕撩過額間的碎髮，放在耳邊。
她的聲音溫柔，甚至還聽到了幾分笑意。
“法則。”
她輕聲喚了一聲，這聲音，很溫柔，甚至還可以清楚的聽到幾分笑意。
可就是這樣的聲音，偏生就是讓法則覺得害怕，“有，有事？”
它的氣息又一次不穩。
鳳卿好似全然沒有在意，甚至連眼皮子都沒有掀起。
她只是又一次道了一句，“凡是意外進到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都應該被抹殺？”
這話說的很輕，可是為什麼這字一一組合在一起，它就不懂意思了呢！
“嗯？不知道？”
法則還是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