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秦晨晨的幫助下,他終於找到了她。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跑出國四處旅遊去了。
得知情況的冷布丁,連忙買了機票屁顛兒屁顛兒的追到倫敦去了。
腳一踩上倫敦的土地,他又得知安琪去紐西蘭了。他又趕緊飛去紐西蘭。一到紐西蘭,又撲了個空,因為他老婆又飛去莫斯科了,
哎呦他嘞個去,這一趟趟的,差點兒沒把她累得夠嗆。
好不容易拼著一條老命飛到了莫斯科,他終於沒有聽到壞訊息了。
莫斯科紅場,克林姆林宮前,安琪正拿著相機對著夕陽下的輝煌宮殿拍照。
黃昏的空氣裡,牽著絲絲甜膩的味道。她知道,那是冰淇淋的味道。
突然,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金髮碧眼的小姑娘突然跑了過來,用俄語說了一些什麼,安琪也聽不懂。只到她突然從背後拿了一朵玫瑰遞給她,然後笑著跑開了。
安琪看著夕陽下的玫瑰花,泛著美麗的微光,心裡頭有塊地方塌陷了下去。
她不喜歡小孩子的,但是她就在剛才,突然覺得小孩子還是挺不錯挺討人喜歡的。
嗯,如果肚子裡的是個女孩子就好了。
她這麼想的。
舉起相機,對著手裡的玫瑰花拍了個照片,這時,又跑過來一個孩子,是個只到她肚子那般高度的瘦小的男孩子。
他有些熠熠生輝的藍眼睛,仰著頭看她時,臉上寫著怯生生。
俄語的捲舌音繞得安琪發暈,安琪只得蹲下身體,用英語問他:“你在對我說什麼?”
男孩子顯然也不懂英語,顯得有些焦慮,所以,他只好將藏在身後的花拿了出來,塞到她手裡,說了最後一句話,然後跑走了。
安琪看著手裡的兩朵玫瑰花,心想這莫斯科的人逢人就送玫瑰花麼?不大可能啊。
而且,這個小男孩兒,和之前那個女孩子說的最後一句話,好像是同一句話,但是她不懂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語言的障礙,又讓她無從問起。但是,她隱隱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接下來還有第三個孩子。
果不其然,約莫半分鐘後,又一個不大的孩子送給了她一朵玫瑰花,並且最後一句話和前面的孩子是同一句話。
她試著學說了那句話,發現拗口極了。但是她還是將這句拗口的話說給了一個同是遊客的一個美國人聽,問她知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