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他如今出頭了所以才上趕著巴結吧?
以前叔嬸那嫌棄厭惡、恨不得他立刻滾蛋的眼神,他可記得清清楚楚。
還有眼前這兩位堂哥堂弟,呵呵,什麼時候不欺負他?
他還不能反抗、更不能還手。
否則他們必定告狀告到叔嬸那,自己免不了又捱上一頓臭罵,甚至捱打。
對這兩人,他也沒有任何的好感。
練雲炫冷冰冰的拒絕了,只說等擂臺賽後自己肯定會回去,肯定要回去給逝去的爹孃上香,告訴他們好訊息。
他那堂哥堂弟頓時臉就綠了。
他堂弟驕縱慣了,氣急之下忍不住高聲呼喝,立刻就被院子裡的人給趕走了。
兄弟倆這才想到這不是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上,而是在嫡枝府上,立馬就嚇壞了,慫得跟鵪鶉似的灰溜溜的走了。
嫡枝府邸,可不是他們能放肆的地兒。
看到他們兄弟倆灰溜溜離開的背影,練雲炫只覺得痛快無比,心裡鬱悶了這麼多年的一口氣終於散開了。
以前他滿腔恨意怨憤,不知想過多少次要怎樣怎樣的報複他們、怎樣怎樣的讓他們生不如死。
可是現在看到那曾經在自己面前囂張張狂無比的兄弟倆顫抖驚懼的樣,忽然覺得報複什麼的都變得沒有意思了。
如果明天他能夠獲得帝國學院的名額,一句話就能令他們家破人亡落入地獄之中。
可是,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現在的他,與他們早已不是一個層面的人了。
就這樣吧,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練雲炫心中豁然開朗,若有所思。
他立即回了房間,盤腿而坐,心神沉入修煉之中。
練雲曦回房之後,避人耳目悄無聲息的又出去了一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晚飯的時候,她去了練三叔那邊,陪著唐氏和練雲若一塊用晚飯,探望練三叔。
晚上,練雲曦如常靜坐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