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臂從她脖頸後越過,另一手扣住她的手腕,直接抵在了石壁上,膝蓋輕輕抵住她的腿,微微低頭覆上她的唇瓣,輕輕摩挲而過,舌尖探入那仍殘留他氣息的地方,滿足感瀰漫在心尖。
情關難闖,一旦陷進去了,只會叫人沉淪。
而少年不得不承認,他已經沉淪了——直教人生死相許。
唔,他不是人,他是獸,但他也可以生死相許的。
付昕被吻得有些脫力,她的手拽住了阿白的上衣,藉著這股勁讓自己勉強站穩。
可她沒想到這上衣這麼輕薄,禁不住她一拽,“嘶啦”一聲便裂開了。
完美的上身在她面前展現。
付昕心裡咯噔一跳。
可阿白見她出神,下一刻便伸手輕輕抬起了她的下巴——方便接吻。
付昕很想說,喂,你裸著上身了,不小心撕爛了你衣服,會不會冷到,要不給你個時間變出件新衣服?
不過深吻容不得她抽神想這些額外的事情。
其實他的吻技真的只能用青澀來形容。
付昕的嘴唇邊緣都不小心被他啃破了皮,不知道他是用一種什麼力氣在吻她的,沒點輕重,偏偏那下意識的溫柔又讓人批評不來。
只是心亂如麻。
錯落的吻像鼓點紛紛落下,每一擊都直擊心靈。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總算力竭。
阿白覺得,這是個不眠之夜,這應該要是個不眠之夜。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微妙的感受,像是脫韁的野馬奔騰在廣闊無垠的草原上,載著滿心的歡喜,自由而熱烈地奔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