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跟童長安攤牌了?而且你還要跟她結婚?”
容夏北一聽到這個訊息就炸了。
偏偏這件事情的當事人還站在酒櫃前面,一臉若無其事的淡定表情,站在那喝酒。
胥千城不說話,容夏北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臉色一變,走到胥千城身邊。
“千城,你這次是認真的?”
胥千城拿著酒杯,晃了晃裡面琥珀色的液體。
“童長安,這個女人很有趣。”
“千城,別說我沒勸過你,不論小安安以前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但是這些年她可半點沒有想要從你身上牟利的心思,我看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當年遭遇的一切,如果她早知道,她早就從你身邊逃得遠遠的了,怎麼可能在那等著你來抓?”
胥千城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夏北,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單純。”
“你是說童長安不單純嗎?可是她這些年從來沒有做過危害胥聞的事情,我不認為你的想法是正確的……”
胥千城眸光微微一凝,似是在沉思什麼。
容夏北便不再說話,他知道胥千城對自己所有物的獨佔欲,特別是做了決定的胥千城,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替小安安祈禱,希望她不要踩到胥千城的逆鱗,最後死無葬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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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千城昨天晚上說要跟她培養感情。
她一直以為這句話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