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看小侄子重要?”
“你倆等等我啊!”李芸香提起這不願意穿的裙子追去。
三人一路沖沖撞撞到了後院的一座庭院,這座院子也是李瑞豐給張忠夫婦的。
房裡傳來了小西痛苦的叫聲,張忠看不過娘子受苦,就要推門而入,被接生婆反推出來,“男人哪能進去?不乾淨也不吉利。”
李瑞豐拍拍張忠的肩膀,倒是很淡然,“誒,小忠子,你倒是領先了我一步,等以後你少爺我有孩子的時候,如果都是男孩,或者女孩就讓他們結拜了,要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就定親怎麼樣?”
“萬萬不可,這,小人怎麼算都是佔了天大的便宜。”張忠趕忙揮手拒絕。
“就這麼定了。”李瑞豐轉眼有了教訓妹妹的功夫,“小妹,你一天能不能做好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人家一直好著呢!”
“你別以為兩年前你把汪江那小子的那個給。”
李芸香一想就臉紅,堵住李瑞豐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終於,一道嬰啼劃過天際。
門裡走出接生婆,手裡攬著一個嬰兒,“是個男孩。”
張忠看著那自己的骨肉,接過來很是疼愛,接著又撓撓頭看向李瑞豐,“少爺,我書讀的少,您看看給起個名字吧。”
李瑞豐看著天空想了想道:“這樣吧,既然這孩子就是上天給你和小西最大的恩澤,不如就叫張澤吧。”
“就叫張澤了,張澤啊,你以後也要幫爹和娘報答少爺的恩澤啊。”
“哈哈,孩子怎麼能聽的懂。”李瑞豐看著張忠的模樣不禁笑道。
而小張澤好似聽懂般似的點了點頭。
李瑞豐回到自己房間時,已經是夜晚時分了,李瑞豐看向窗臺,五個月過去,還真的好想那烤紅薯了,但是想烤紅薯還是想烤紅薯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兩年裡,兩人好像心照不宣似,不去打擾兩個人的世界,就這麼持續這樣的交易,兩人或是有事,不能相互交換之時,也就有了相互傳紙信的方式,兩年裡,李瑞豐也變得慢慢成熟,那紙鶴伴著他深夜讀書到很晚,伴著他刻苦修煉,也得了此次的榜眼,也到了入境期的境界。
李瑞豐走到床前,卻聞到一股很好聞的味道,好像那紙鶴帶有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