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交一下醫藥費。”護士隨後對著呂齊說道,但是沉浸在翻找東西的他,一副沒有聽見的樣子。
江月見狀,也沒有推脫,徑直走了過去:“我來吧。”
隨後江月就去替白晴交了醫藥費,但是等他回來的時候,呂齊還在那翻白晴的衣物,但是好像沒有找到想要找的東西,急躁地在那低吼道:“到底藏在哪了?該死!”
沒有理會呂齊的詭異舉動,江月靜靜地走到了一旁的吸菸區,點燃了一根菸,卻沒有吸一口,就這麼任由煙氣嫋嫋,將自己籠罩其中。
急救室裡還沒有動靜,江月等了一會,這才低頭髮現自己還穿著滑翔傘的防護服,他想了想,拿起手機給好友打了個電話。
“喂,祈銘,是我,我現在在市立醫院,你幫我找一件衣服送來給我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江月就悠然地繼續等在一旁。
那邊呂齊卻煩躁到不行,將白晴所有的口袋都翻了個遍,就是沒有找到那支錄音筆。
“怎麼可能不見了?”呂齊焦急地耙了耙自己的頭髮,下手重的硬生生揪下了一小撮,他卻沒有察覺到似的,徑直領起衣服抖了抖。
最後確定白晴的衣物裡沒有自己想找的東西,呂齊立馬站起身,連衣物都沒拿,快步衝了出去。
江月扭頭就看到他急切離開的身影,他心底的疑惑更甚:“那個人不是說是那女人的未婚夫嗎?為何還沒等她出來,就走了?”
沒等江月思考清楚,祈銘就急匆匆地走了過來,拋給他一個購物袋:“喏,江少,你的衣服!”
接住衣服,江月淡然一笑:“謝了。”
扭頭朝著外面走去,祈銘不解地喊道:“你去哪?”
揚了揚手中的購物袋,江月沉聲說道:“去車裡換衣服唄!”
想到自己好好的休閒日,竟然因為一個女人,全都毀了,江月說不惱怒,那都是假的,但是回想著女人像貓兒般依偎在他懷裡的感覺,他突然有種異樣的心悸。
這是他在其他女人身上不曾有過的體驗。
“可惜她是別人的未婚妻……”想到這,江月突然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我怎麼會這麼想?一定是被祈銘這傢伙帶壞了。”
到了車裡,江月麻利地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突然“咚”的一聲脆響,有什麼東西從上衣兜裡掉了下來。
他低頭一看,在副駕駛的座位下,發現了一隻錄音筆。
隨手擰開,就聽到了一陣刺耳的雜音,他沒有聽完,就將錄音筆給關了。
“這個東西,是怎麼跑到我兜裡來的?”江月疑惑地想著,突然想到呂齊剛剛翻找白晴衣服無果的樣子,他的心裡瞬間清亮起來。
“一定是那女人的東西,只是不知道,是她故意放在我這的?還是不小心掉到我兜裡的?”
猶豫片刻後,他還是將錄音筆收在了儲物格里:“等那個女人醒來後,再還給她吧。”
隨後江月下車,往急診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