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格洛斯摸摸自己的胡須說：“所以，我深知這道理，我把我的家族放在了吸血鬼第四位，雖然暫時第三，但不久之後又是第四位，我把我自己放到了長老會裡第四位，我坐座位，與大家聚餐，都是尊卑位置第四個，其實我覺得，任何時候，第四名才是最有利的。”
“這如何解釋？”我好奇問。
“你看啊！如果是人競爭，第二名肯定是希望成為第一名，第一名是希望打壓第二名，第三名是希望第一名與第二名相爭互耗後得坐利，只有第四名最簡單，你只需一直坐著，等第五第六第七上來……”
聽來是有些道理。
“從數理上來看，二加上二等於二乘以二等於四，所以我堅信四擁有一種神奇的力量。”
我點點頭。
古格洛斯又說：“而且任何時候，第四名也是綜合起來又好進，又好退的，你會明白，人類社會多會只列出三甲，人們只會看到前三名，在第四名時，你可以隨時進入人們的視野，又可以退出，很方便。”
聽起來不錯，聽完他的觀點後，我告辭離開，便化為一團黑霧，剛出城堡，我感到這水晶城堡確實漂亮，想多逛會再去拉美尼斯家族。
一天，數十名侍衛模樣吸血鬼渾身是傷，跌跌撞撞飛了進來大叫：“敵襲!敵襲!白洋礦場被法坦福家族大量軍隊襲擊，請趕快支援。”
這……我想去法坦福家族？而且更好奇古格洛斯怎麼處理這事，但一想到他就想到這古怪的《楞言》，我覺得應該先把這東西給首領看看。
於是我離開了紫水晶城堡，飛回地面上，一路返回了那達瑞姆的望心城，已經被改成歸情城。我第一時間找到首領，把最近的事全告訴了他。
首領自然是對那個《楞言》很感興趣，他看了一會，笑著說：“這段時間你幹的不錯，其實你一定想不到，如果我記得不錯，這個其實是我寫得。”
“這是您寫得，那您？該活了多久啊？”我驚訝道。
“呵呵，行了，你其實很聰明，也很會裝傻充愣，你也明白有時候表現太聰明不好，所以以貶低自己來突出我的高明，好讓我自我感到優越些？其實我沒你想那麼……那麼……，說實話，咱倆才是最最接近的一類，某天，如果我不在了，我其實很想把我的位置給你。”首領道。
“我？”我一時愣住。
“其實別的想什麼我都知道，只有你……算了，不說這書，你也讀過了，如果讓你看，你覺得這裡面，什麼是佛，什麼又是魔呢？”首領問我。
“自利是佛，自惱是魔。”我不假思索回答。
“那你覺得你、我是天魔，那咱們是在自利呢？還是在自惱呢？”首領又問我。
“我……”這個問題我一時愣住，不知該怎麼回答。
“說實話，反正我一切已知曉，你說實話我知，說假話我也知。”首領道。
“其實要我說，咱們還是在自惱，咱們力量這麼強，做事避這避那的，我只是聽你的，完全不懂這樣做得意義，要我說，如果我是您，我就造個活剮機，想要什麼，不從的，先刮上數千刀，再吞他輪回魂魄，讓他生生世世恨念我，生生世世散心狠，億千世後化為我。不過這樣我覺得會不會不太好？”我回答。
“啪啪啪”沒想首領此時拍手，對我說：“看吧！我就說咱們才是同型別，你只是自我疑惑懷疑。”
……好像確實是啊！我尋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