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呆這裡,什麼不幹,只能做個四五十發。”他不好意思撓撓頭。
看來這還是沒什麼卵用,但我也不好打擊他,準備離開。
沒想到陳烈反而一把拽住我,笑呵呵地對我說:“兄弟!來來!和你商量個事。”
“哦?什麼?”
“兄弟,這樣吧?我想你最近是應該見過薛老了,我看你也能識出此物不凡,有喜愛之情,我願意把它送你,拜託你把我自由人的位置接了吧,如何?”
“自由人誰也不用聽,挺好的啊?你怎麼讓給我呢?”我感覺出他也受不了那種囧境,但還是問他。
“我今日才悟到無規矩不成方圓,哎!說多是淚。”陳烈一臉沮喪。
“那你完了想幹什麼?”我問他。
“我還是去幹老本行酒工吧!這個我最熟。”他嘆道。
“可是自由人一樣也可以幹酒工啊?”
“哎,我還是不習慣沒人對我發號施令,不知道幹酒工活的計劃。”陳烈搖搖頭。
我看看陳烈一臉誠懇就差給我跪下了,又看看手裡的左輪手槍,嘿,他居然能想到這,只是不像我能借鑒其他世界的經驗,這左輪手槍還是有些價值的。
我貌似從來沒出手過,記得唯一傷人是在北風堡那,還是用“相位變種蛇”,把一名蠻族人傷了,我感覺過去的生活,使我養成了一種要傷人性命極為慎重的態度,基本都是借別人手,傷害別人性命,自己不敢親自出手。但說實話有時候情況緊急,我覺得那種情況下我不親自出手怕是要壞大事的,又有些怕親自出手有時候控制不住危害也不小,從這個角度看,這把左輪手槍其實也是適合我現在的好東西。
於是我點點頭。
第二天,我又找薛正清談了此事,他一臉釋然地說:“小兄弟,既然你們已經談妥了,那你以後就是我城的自由人了,而他則以後是酒工了,誒,對了!我記得小兄弟底下有個善於打聽之人,不如你跟他說下,讓他入我派做個探險人如何?”
嘿!這正好湊齊,我點點頭。
我回到船裡,把這個訊息告訴加西西裡。
“什麼?還有自由人?居然還能不用聽那些老頭命令?這職位厲害!老闆你也有本事啊!”加西西裡贊著我。
“你如果對這個探險人有興趣,我就答應薛老了。”
“老闆,說實話,你那種傳來傳去把人變來變去的法術才更適合冒險人哩,你其實比我更適合這位置。”加西西裡一臉羨慕。
“自由人也是可以幹其他職業的,如果到時候需要,我也可以當一會冒險人。”我向他解釋。
“這……這……自由人權利這麼大?能隨便摻和其他處幹?”加西西裡驚奇道。
“嗯”
“自由人……我也要自由……”旁邊阿斯爾嘴裡唸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