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十個金幣,悄悄塞到那人手裡,很誠懇地說:“隊長,情況是這樣的,那位心地善良的女士給那些孩子施捨,被這些地痞流氓看到用刀劫持,哪知這位女士是一位法師,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突然發起反擊,您可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他感覺著手裡的東西,思考了會故作嚴肅地說:“法師?情況或許跟你說的差不多,那個人也是這裡的一霸,有這樣的結果應該是神明假借這位女士的手施以懲罰,來人,把屍體抬到外面的亂葬墓地,免得給女法師閣下帶來晦氣!”
然後他跑過去,向懊悔不已的烈娜不住賠罪。
“您別擔心,這個本就是一個可惡的地痞,欺壓居民,我們這很亂,讓您受驚了。”
“我殺人了,嗚嗚。”
隊長一看她這情況這麼不好,更是一個勁的道歉,阿斯爾則過去不停地安慰。我過去,看著烈娜又問:“是不是很麻煩?烈娜。”
那知烈娜一聽這話便不哭了,只是氣咻咻地看著我。
“凱恩,你就別再說了!”加西西裡勸說著我,拉格爾也不友好地看著我,只有阿斯爾,他極力緩和氣氛。
我們則繼續出發,那個隊長離開時,我把那個地痞頭的匕首交給他。“這是證物!”
“是是是……”
然後我們就這樣一直走著,氣氛很尷尬,誰也不願意說話,當我們到了一個小光廠時,一大堆人圍在一個絞刑臺前,上面同樣是一大堆等待赴死的人,他們被反綁著雙手,裡面有個女人,竟是跟波恩有一腿的那個女人,她倆眼無神,麻木地看著底下的人,到她受死時,她大喊著:“我冤枉啊!我沒殺他們,嗚嗚,是惡魔幹得,嗚嗚我不想死……”
旁邊的一個戴頭套的劊子手笑著說:“怕死的人都說冤枉,你或許沒殺人,但我只負責結束你的生命,對不起了。”
這時,跑來一個士兵,對著他悄悄耳語幾句,然後過來幾個士兵,把那個女人強行架走,上了一輛馬車,向城中心去。
“走吧!”加西西裡說了句。
旁邊的烈娜看著遠去的那個女人說:“她可能真是被冤枉的!”
“你怎麼那麼確定?”加西西裡疑惑地看著她。
“我則沒表示,只問她:“你有什麼根據?”
“女人的直覺。”
我一聽稍驚訝了下,想了想又說道:“也許你的直覺很準,也許你的直覺會帶來麻煩。”
“你!”烈娜瞪了我一眼,便不說話了。
旁邊的拉格爾卻不滿意了,為烈娜說好,沖我叫嚷:“凱恩,你能不能把你的嘴閉上!羅裡囉嗦的。”
阿斯爾則一臉笑地緩和氣氛,我不說話了,加西西裡則向我賠笑:“凱恩,拉格爾這個人就是比較沖動,你別太計較。”
我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然後繼續走。
“先找個住的地方。”阿斯爾提議,烈娜聽到這個提議,思考了一會,看著我深笑一下說:“我知道一個不錯的地方,我帶路。”
走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我們跟著她到了一個相當豪華的賓館前的名字叫“貴族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