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波魯那列夫不可思議的感慨著:“忽忽悠悠都開始談婚論嫁了,真是不可思議啊,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自豪感。”
阿布德魯點頭:“恩恩。”
只有喬瑟夫一個人神遊天外,年老體衰的他得了老年痴呆,老年人,也可以理解。
我突然激動地拍起了桌子,“波魯那列夫啊,喬魯諾那邊願意跟我見面了嗎,我上次去義大利專門找他,這個孩子厲害了啊,成為了黑手黨老大後逼格越來越高了,他的那些朋友們好像也不是很歡迎我的樣子.....”
“誰讓你和阿帕基吵架並把他的腦袋按進馬桶裡的啊,那些人害怕你很正常的吧.....”
“臥槽,那個穿裙子的gay佬讓我用茶碗喝尿我能忍?!啊,這一說感覺承太郎喝的柚子汁和尿的顏色一模一樣,上火版的。”
承太郎停下了喝飲料的動作,黑著臉看著我。
“哎呀,波魯那列夫你不是他們的長老嗎,多幫我說說好話啊,我母親也特別想見見他。”
說起喬魯諾,也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汐華初流乃,被我在義大利找到了,並且無條件的幫助了危在旦夕的他與同伴們,對其我表現出了200的熱情,但是好像喬魯諾有點害怕我的樣子。
至於其中的同伴讓我喝尿的事情更是那段路程中的插曲,實在是不想回憶了。
此時,一直沉默的喬瑟夫突然開口說話了:“小忽,你什麼時候結婚呢?”
這個問題把我問的愣住了,要知道今年我才24,一直都把自己當少女,結婚對於我來說有點遙遠。
“今年肯定不會結婚的,等我30歲的吧。”
“誒?真是遺憾啊,真希望到時候我能活到你30歲的吧。”
一個老年痴呆的老頭子沒事兒說什麼死活的。
“如果我今年結婚明年生孩子,我的孩子還有機會和承太郎家的徐倫結婚嗎,女大8歲應該沒啥的吧,你說是吧承太郎。”
“徐倫今年才8歲,說這些都太早了。”
“哎呀早什麼啊,你的孩子或者花京院家的孩子其實都可以。”
我的一番話讓在場的男士們想起了埃及的時候被我拉著瘋狂求種的恐懼。
波魯那列夫這麼多年過去了穩重了很多,他咳嗽一聲:“其實讓孩子們自由戀愛就行,孩子開心最好。”
不過他的建議我沒聽,為了能夠讓我的孩子以後能娶到承太郎和花京院的孩子們,我當下給岸邊露伴發簡訊求婚,一邊發一邊笑嘻嘻。
“就算你喜歡徐倫,你的那些想法也是不能實現的。”這時候,承太郎開口說話了,“因為我們之間存在著血緣關系。”
晴天霹靂!
對啊我和承太郎有一點親屬關系,可惡,那個金發的混蛋沒事兒搞什麼喬斯達家的人啊,害的我都不能選擇自己喜歡的女孩做我的兒媳婦了!改天去地獄我要好好說他一頓,垃圾東西。
既然徐倫不可能了,那花京院的孩子也是可以的。
正在工作室裡待著的岸邊露伴收到了簡訊後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最近他也考慮了很多結婚的事情,可是怕忽忽悠悠被嚇跑,這個女人根本還沒玩夠,天啊,這是石頭開竅了嗎。